息,接着便是很快就掌握了上风,甚至将一只手覆在了宋温明后颈上,将她压得更近了些。
左芙应当是以为自己在做梦,见没人理她,眼皮子一耷拉,又昏睡了过去。
“唔”宋温明双手抵在他胸前,发出些细碎的,喘不上气的呜咽,然后用力往前推搡着,才将自己从明缘怀里挣脱出来。
这会儿不仅脸色更红了,那股子红气还渐渐漫到了眼尾,耳尖,她整个人又热又烫,呼出的气灼热沉深。
“陈楼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轻薄本公主!”
宋温明长眉微拧,这声斥责从她嘴里说出来,又娇又软,实在是没有半点威慑力。
“明明是你自己先亲上来的。”
“你胡说!”
明缘抬眼看着她,她眼睛里漫着迷迷蒙蒙的雾气,月光照在她身上,好像给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清光。
那张小嘴一张,不是在说些颠倒黑白的话,就是冷不丁冒出几句戳人肺管子的言语,他突然起了些不太磊落的心思,于是覆在宋温明脖颈上的手掌稍稍一用力,宋温明便被带着从椅子上滑落下来,整个人落进明缘怀里。
“既然公主非得这么说,那我就轻薄给你看。”
话落,他便扣着怀里那副软绵绵的身子,俯身吻了上去。
宋温明无处着力,任由他掌控着,气息堵在胸口,喘不过气来,好像一块浮萍,随着水波飘飘摇摇。混沌之中,脑海间忽的闪过一道清明,她睁眼看着他,眼中有疑惑,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何在此处,只是很快又被明缘扣着往下。
他的手覆在后脖,锁在腰间,脑中的晕闷如潮水席卷而来,思考不得,便干脆攀上了他的肩,这样至少不那么难受。
两人的衣衫摊开在地上,交覆在一处,随风轻卷,旖旎缱绻,宋温明天水碧色的水袖展开,罩在明缘玄色的衣袍上,绣鞋早已被蹬在了一边,一双脚踩在明缘的腿上,不安分地四下乱蹬着。
不知过了多久,明缘的后背,手心全是汗,风一吹,又冰又凉。担心她受寒,他终于抬起头来,怀里的人却已睡了过去,呼吸绵长轻柔,洒在他脖颈间就如鸿羽一般。
快到中秋了,这会的月亮如玉盘一般,莹润,温亮,圆满。他又低头吻在宋温明额头上,她额间那还剩两瓣的莲花印,和她的唇一样烫。
“本想再等等的啊。”
他清清淡淡的声音随着风散开,却难得有股缱绻缠绵之感。
翌日清晨,宋温明在左芙的控诉下被她一阵一阵地摇醒。
“你好没良心,吃我的,喝我的,睡我的,睡觉都不喊我。”
“亏我还病着,你自己倒是知道回屋来睡觉,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宋温明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不明所以地看向左芙。
“呀,宋温明,你的口脂,怎么满脸都是,你后来是不是又背着我吃什么东西了?”
宋温明从床上晃晃悠悠地爬起来,腿还发着软,摸索着到了左芙的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冷不丁被自己吓了一跳。
只见镜子中的人,发髻松散,衣领拖坠,浅浅的口脂印迹在脸上四处散落,最要命的是,那嘴唇又红又肿。
她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遛一遛预收文《为师求你别卷了》
许幻竹是凌华宗清虚尊者座下最受器重的大弟子。
她天资卓越,惊才绝艳,年纪轻轻,一身本领令人望尘莫及,打遍四海九州,从无敌手。
年少成名,受师尊疼爱,受师弟尊敬,她也曾是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天之娇女。
直到她只身入魔域焚山,为清虚取药,回来后,却发现一切都变了。
原来在她没来凌华宗之前,清虚曾有过一个弟子。云瑶山大战,那人为他挡了致命一击,从此昏迷不醒。
她拖着一副残躯回来时,所有人围上来,只问了一句,是否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