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青的脸色又适时的加了把火。
她故作娇柔的往侍女怀里一歪,“今日大婚辛劳一日本宫也乏了,快带本宫去侧房吧,不要误了管家的心意。”
其中“管家的心意”五个字被若有似无的放缓,意思昭然若揭。
若是等下出了事情,可都是你管家做的决定,不关她的事。
管家脸上的自若就这么僵住了,半晌才在身边人的提醒下开了口,不情不愿道:“刚刚是奴才思虑不周,一切都按大人的吩咐,这就带殿下去正房。”
……
窗外梆子打过三次,夜深了。
宋徽玉坐在喜床上,抬手将头上的金冠抬了抬。
赤金点翠的冠足足带了一日,在她白皙的额上印出红痕,但宋徽玉也不过抬手松泛片刻又恢复了端坐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