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啊就是矫情,肯定是你先对不住人家的吧!”

就司祚这种有钱公子哥,圈子里多的是,绝大部分都是玩腻就换,身边的伴侣多到数不过来。少有他这样对一个人纠缠许久的。

任政屿敢保证,上次见到他俩时,俩人还亲密的搂着耳鬓厮磨,好一番甜蜜。秀恩爱秀的他都没眼看。

更惊讶的是,连司祚父母的结婚的那对婚戒他俩都带着了。

结果嘚瑟了没几天,任政屿的好弟弟就疯了。无语简直不要来的太快。

嘚瑟必死。

依任政屿看,铁定是司祚有错在先对不住人家。

司祚又开始精神不正常了,在医院里大喊大叫:“我没有!”

走廊放风的病人和路过的护士齐刷刷看向他们俩。在公司吧,任政屿还能忍忍,这都到外面医院了,他真忍不了。

“得了,你声音小点儿,我嫌丢人。”任政屿忙捂住耳朵,但想了片刻又捂住司祚的嘴。“人就一张脸,你省着点儿丢。”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任政屿心里有几分不忍这样对待伤患,拿开手。

司祚揪住领口把任政屿忽得拽过来,四目相接:“我昨天回家发现人不在,我给他发消息,他跟我说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