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政屿赶忙护在司祚前面,忙使出缓兵之计:“离项目终止还有些时间,能补救,来得及。”
实际上来的及个屁呀,核心资料都被偷出来送给对手公司了,还有毛线回旋余地,任政屿心里清楚的和明镜似的。
但在打下去,司祚迟早得进医院。闹腾来闹腾去没人管理,司氏集团股票都得跌一番。
“自己想办法解决吧,我只看结果说话。”司明山没办法再说,抬下手扭头就走,门外跟着的保镖也随之离开。
等人走远后,任政屿才看到司祚几乎满脸都是血。他半信半疑撩开头发,吓了一大跳:“卧槽,我叔是要杀你灭口啊。”
任政屿从抽纸盒,赶紧抽出几张纸按住司祚还在往外冒血的伤口,匆忙给楼下等他的周言打电话,“小言,你在楼下等着我们下去,然后去医院。”
司祚显得格外防备,手推开他,“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解决。”
他现在一副狼狈模样,还真没几个人见过。
任政屿大声道:“跟我去医院。”
司祚艰难笑了笑,捂着头坐到椅子上:“不是大事,死不了。”
倔的比十头驴都难拉,任政屿满眼嫌弃,眼见道理说不通他掏出手机,“我打电话联系你家那谁…”
其实任政屿压根没许嘉诃电话号,甚至连名字都忘记叫啥了,那天吃完饭他就忘了,只记得人长得还不错。
任政屿此话一出更是击中了司祚的痛处,本来就不大高兴现在脸更黑了。
司祚大声喊道:“许嘉诃跑了,他不要我了。”连面子都不顾了,他都不管走廊里是否有人能听到。
“嘘嘘嘘,你小声点儿。”任政屿赶紧飞出去快步把门关上,给他不停比划噤声的手势。
“他恨我,然后就丢下我走了。”
司祚又大声重复一遍,声音十分悲切。
一句话直接把任政屿说懵了,俩人前段时间还好端端的怎么几天不见还跑了?
任政屿一霎间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试探道:“你俩吵架了?”
他不知道比吵架严重多,两人现在算是彻底断了联系。
任政屿晃眼看到司祚手上也没在戴戒指,整个人呈现种颓废的怨气,凭借点微薄的线索他只能猜到,他们两个是吵架。
“不是吵架,是他把我丢了。”司祚突然猛的抓住任政屿肩膀,“许嘉诃不要我了。”
任政屿欲言又止,默默摸了摸头发看了司祚一眼,“你先跟我去医院,到地儿了你再慢慢说。”
任政屿:“这总行吧。”
司祚:“我不去,别拽我。”
无语。
目前比事情原委更重要的是司祚头上的伤,伤在头上也不知道严不严重,不去医院缝几针都够呛,。
司祚吵的实在刺耳朵,任政屿都有些怀疑司祚怕不是脑子也被司明山打坏,连同智商都打掉线了。
任政屿连哄带拽把司祚拖下楼,不见周言身影:“周言,周言!”
周言已经在楼下等着,降下车窗就看见眼前一幕,满脸是血的人,一点儿不顾及形象发疯了似的不知道在和任政屿喊什么。
任政屿给他使眼色,两人费力才把司祚拽进车里。
73.耳鬓厮磨的恋人
到了医院,任政屿和两护士左一个,右一个死死按住司祚,才给他额角上的伤口消毒,打麻药,缝了针。
短暂的一道伤,缝了三针,脑门贴了块大纱布。
做完琐事,还要留院观察半小时,任政屿低头一看手机已经中午两点半。
“司祚你到底怎么个事儿?”任政屿按灭手机屏幕坐到椅子上,二郎腿一翘,他问道。
任政屿现在很好奇到底他家那位神人是怎么能把他这厚颜无耻阴人不眨眼的弟弟逼到精神失常份儿上的。
司祚被他问沉默了,抬眸面对面直视,谁也不说话。
任政屿打破僵局,笑着调侃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