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政屿突然被那么一揪,差点被司祚揪的跪在地上,埋怨道:“妈蛋,你说人话行不行?你哥老腰也差点被你撅折。”
“我有错吗?我错在哪了!”
不知今天怎么了司祚有点儿听不进去人话,说什么也是对牛弹琴。智商看来是真丢了。
任政屿用力拍开他的手,整理了下被司祚拽皱巴巴的衬衣,站起身掸掸裤子:“你真是死人嘴巴贴封条,我无话可说。”
司祚没得到想知道的答复,也没继续往下说。
司祚举止太异常,放平日里,他断然不会这样做。
该不会真被司叔砸出个好歹来吧!
他弟才多大呀?还年轻着,后半辈子可不能葬送。
任政屿焦急跑去护士站咨询:“您好我想问一下,我弟弟被人砸了脑袋会不会有几率变成傻子?”
他问的很真诚,满脸写满四个大字:迫切求知。
问半天没问出个所以然,任政屿失落走回来,对着司祚试探道:“要不我陪你去拍个脑CT?”
司祚:“?”
任政屿赶忙挠头解释,“你哥这不是关心你吗,好心当成驴肝肺,不检查就不检查。”
半小时很快过去。
“你回不,我让周言把你稍回去。”任政屿感觉自己说的过分了,没话找话道。
回的路上司祚也没在多说话,现在知道丢人不吭声了,刚才怎么就不知道。
害所有人目光聚集在他俩身上,把任政屿尴尬坏了。指不明天头条就有他们这事。
许嘉诃经过几天适应,也算融入南方气候。
南方不像北方干燥,天气也比那边好,准确的说,离开司祚的每一天都好。
新公司的岗位稍微带些销售性质,每天不轻松但算是比较满意,就是见客户还得应酬。
偶尔周末闲下,还能被林白旭拉去冷扬店里蹭顿饭。躲着偷偷过的小日子还算惬意。
晚上,许嘉诃刚出纹身店没多久,转眼他又回来了。
怀里抱个纸箱,里面白乎乎一团毛。
许嘉诃疑惑地说,“好像有人…扔了只猫在店门口。”
林白旭撇下筷子从店里快步跑出来,眼神特别诧异:“啊?”
三人把猫从箱子里抱出来,小猫是白色的,毛发沾血脏呼呼的。
再仔细看,血的来源是因为小猫双眼被挖?
林白旭被吓得蹦起,躲在冷扬身后。
本该是漂亮眼睛的位置现在变成空洞洞两个血窟窿。
还时不时往外渗血,样子挺可怖的。
林白旭绷不住跑出去,破口骂道:“哪个畜生干,敢做不敢认,别让我知道扒你一层皮!!”
冷扬速度上楼取了车钥匙,穿好外套,抱起箱子往外走,“送宠物医院吧,看看还能不能救活。”
时间比较晚,赶到第一家宠物医院的时候已经关门了。无奈三人开着车又往另一家赶,索性还有一家是没有关门的。
大晚上折腾,清创口做手术,打点滴,小小一只猫算下医疗费用比人都贵。
花四五千块,冷扬掏的。
万幸猫咪挺过来了,就是双眼被缝上从今往后就像没有眼睛的布娃娃。
许嘉诃没法把它养在自己房子里,于是林白旭接手把猫咪养在冷扬的纹身店里。
小猫还不适应没有眼睛的生活,走路总是撞在柱子上。
不过猫很聪明,过了几天就不会再这样。思来想去半天,连带着几个顾客,大家伙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毛毛”。
猫猫和毛毛谐音,林白旭直说名字取得太草率敷衍,一点不走心。结果最后数他叫的最顺口。
北方最近天气不稳定,时不时小雨绵密。
阴天的街道人迹寥寥,树木疯狂摇摆,空气中浮动一股潮湿的味道。
司祚站在小区,他静静地站在那像僵住了似的楞出神。半晌,他伸了伸手,悬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