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垣王忽然出现在大殿之上,朝野震惊,直至他搬出兵符,那惊呼的声音依旧久久不能停歇。
太后害怕儿子的皇位坐不稳,多次找了杀手害他未果,事情败露,从此二人结下了梁子,他也不再将太后放在眼里。
反倒是皇上惦念兄弟情,又因兵符,礼让他三分。
由此造成他这狂妄,唯我独尊的性子。
樊玉清瞧着面前整齐的列列帐篷,营门两侧,两座瞭望塔巍然屹立,塔上的哨兵身披银色铠甲,面色严肃,一杆写着‘邺’字的大旗迎风招展,营内皆是棍棒刀枪碰击的声音,使她不免有些紧张,如此有序显然是承垣王管理得当。
此时,营帐中走出一位扎着高马尾,身着暗红色铠甲的女将军,“殿下。”
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樊玉清从未见过穿着铠甲的女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几日她便跟着你。”
承垣王吩咐了声,便带着末雨去了战训场地。
樊玉清轻声喊了句女将军,眼中满是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