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面皮是厚呦。”那些人喧闹笑着走开,“自己猎不到别人也不许送……”
沈危楼从韩玉阶腰畔探出手抓着缰绳缓缓走了两步,追上去疯狂输出脏话,等那些人都不见了踪影,这才轻拽住缰绳。
垂首去看韩玉阶。
他的角度只能看见对方的颈段和小半张脸。
方才白净似羊脂玉的颈子,染上了一层薄红。
“你别听他们胡说。”沈危楼连忙找补,“嘴上没个把门的,回去我收拾他们。”
“不过你冬日穿那身狐裘真的好看......我从前都以为什么皮毛厚实能抵风寒就好......那些官家小姐无非是拿捏做派附庸风雅。”
“原来当真有人可以穿得那样惹眼。”
韩玉阶低着头,耳廓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