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丝制的绳结。
现在那绳结原模原样地在那上头,收到礼物的人连拆都没拆。
徐朔转头看向已经变换姿势躺倒在沙发上,仍无知无觉的人,有种无处使力的憋闷感。
他走过去蹲在谭司文面前,垂眼看了半晌,突然扯开对方的衣领,屈起两根手指在那苍白细腻的皮肉伤掐了一下。
他没收力气,掐的时候甚至还在盯着看谭司文的反应。
躺着的人明明已经快要睡着,去猛然被一阵皮肉间拉扯着的疼痛叫醒,吓得人连瞌睡都飞走了,连忙往后缩了一下,抬手护住脖子。
“去洗漱,回卧室睡。”
谭司文满脸的不可置信,又夹杂着无可奈何的气愤。
他很想大骂面前的人幼稚,偏偏看着那张严肃的脸,竟会反思自己用这个词来形容根本不恰当。
徐朔像是丝毫意识不到这行为有多不妥,连收手的动作都缓慢到优雅,轻垂的眼中有些被掩饰的、以往少见的神采。
他很享受以各种方式逗弄谭司文,看对方有趣的反应,恶劣得像是没被规训过的小孩子。
话是这样说,他却没有一点要让路的意思,维持着一条腿跪在地上的蹲姿,看着眼前的人。
困意消散干净,谭司文警觉地往后退了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