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那才真出了问题。
不过喻崖也不是那么容易放下戒心的人,并没有让士兵停手:“陛下原来还记得交易?如今看来,似乎是陛下违约在先啊。”
他不对商猗出手的前提可是喻稚青自愿随他留在苗疆。
小陛下大概也知自己是有点理亏,神情难看,只是低声讲起他之所以带着商猗出逃的原因倒是简单的很,原来是商猗被关押到竹屋后,喻稚青想起过去在书中看过苗疆的建筑,知晓竹屋地面可以调整,可惜之前一直受人监视,没机会尝试。
“昨日无人监视,我便试着摆弄了一番,发现当真可......喻崖!”小陛下原本半真半假说得起劲,结果喻崖骤然贴近,左手缓缓拂过喻稚青面庞,一寸寸往下,已经探入喻稚青衣襟,小陛下瞬间变了脸色。
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他漫不经心地接道:“继续说。”
喻稚青怒目而视,深吸一口气,但过了片刻,竟当真继续讲了下去,后续乏善可陈,也就是喻稚青见真的可以从竹屋地板逃出,于是便一直留着出口,后来又听说镇国公要追过来了,便起了心思,趁着当天夜里众人忙碌的时候从窗户溜出,又跑到那边去接商猗,男人只听他的话,傻兮兮地就跟着他跑。
喻崖听完,不置可否,乍一听的确顺理成章,可仔细推敲,却又觉得疑点重重,他的手已经落到喻稚青胸前,有意无意地要蹭过那敏感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