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郁北渊为何让白袖披发穿裙,既能掩饰他的身份,又能让他已经藏不住的肚子顺理成章。
那老妇面上的鄙夷毫不掩饰,郁北渊自然也看得出来,薄唇边的笑意越发温和:“他腹里的孩子是本王的,你有意见?”
“不…不敢…”
那老妇不懂得郁北渊的地位和手段,可知道这男人她惹不起,就惊慌失措地把药碗塞给白袖,急急忙忙拐了出去。
递药的时候,老妇还不慎碰到白袖的手,她边跑边赶紧从衣裳上擦了擦,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房间里静得都能听见烛火的噼啪声,白袖盯着前方良久才回神,默默地垂下眼睛喝药,没有作声。
郁北渊也没打算宽慰白袖,毕竟他向来很擅长自己消解,情绪,疼痛,委屈,凌辱,都可以。
这时候沈壹敲门进来,神秘兮兮地附在郁北渊耳边说话。郁北渊听完笑了笑,道:“请他进来。”
白袖暗暗地竖起耳朵,也没听清沈壹所说的内容,正思索着他的下颌突然被抬起,凛冽的侵略气息毫无征兆就压过来。
白袖被强势地亲住,连呼吸都颤抖起来。但郁北渊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细细舔吻,而是极其敷衍地亲了几口。
随即湿热的口腔里被推进一粒东西,是甜的还是苦的白袖尝不出,来不及反应就整个咽了下去。
郁北渊没说这是什么,就起身离开房间,沈壹在后面默默阖好了内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