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郁北渊淡淡嗯了声,吩咐道:“那你随管家去药室抓药,此事要尽快,免得夜长梦多。”
郎中恭敬地应了声是,随后就是阖门离开的声音。
纱帘后面,白袖快要端不住碗,他担心害怕的,极度恐惧的,该来的,还是来了。
郁北渊仍是要费尽心思杀了他的宝宝。事到如今,他必须躲,必须逃。
白袖这顿饭再也吃不下去,正好郁北渊走到他近前接过碗。
就在白袖想缩进被子里的时候,郁北渊毫无征兆地一把将他捞了起来,裹了身厚衣裳,“今日暖和,本王抱阿袖出去晒晒太阳。”
不是商量,是命令,白袖在郁北渊这里从来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檐廊下面是一对紧挨着的软椅,郁北渊把白袖轻柔地放在上面,拿了棉毯盖住他的腿,自己则半躺在另一张椅上。
初春的暖阳晒得身上热乎乎的,白袖感觉全身的筋骨好像都活过来,前所未有的舒适。
伺候的人都屏退,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郁北渊握着白袖的手指尖轻吻,幽幽地道:“本王见阿袖的肚子,似乎比前几日大了些。”
白袖偏头闭着眼睛,看不出神情:“袖不知道。”
“咱们的宝宝长大了。”
郁北渊的手钻到厚厚的衣裳下面,想摸摸微微隆起的白袖的小腹,而白袖像是察觉到他的动作,提前捂住了自己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