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浮起抹笑意,郁北渊长眉微挑,道:“怎么,不让本王摸?”
白袖把自己小腹抱得更严实,侧过身背对着郁北渊,低垂的眼眸里看不清神色:“袖冷。”
“哐哐”
白袖被这声音吓得打了个激灵,只见郁北渊直接劈手砍拆了两把软椅中间的隔断扶手,对他笑得愈发温柔:“来,本王抱着。”
白袖抵了抵发酸的鼻尖,丝毫不敢犹豫,翻身钻进了他的怀里。
郁北渊满足地喟叹一声,掌心自然而然地搭在白袖的小腹,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
他好像没察觉到怀里小美人的异样,如常嘱咐道:“稍后管家送来郎中熬的安胎药,阿袖服用后宝宝能长得更快。”
白袖快把嘴唇咬出血,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满脸,闷声摇头:“不、不喝。”
“阿袖乖。”
抚摸他小腹的掌心温热,郁北渊出口的话却令人胆寒:“本王让你喝,你就得喝。”
不多时,管家就把所谓的安胎药端来了,颜色黑糊糊的很黏稠,冒着难闻的苦腥味。
“来,喝药。”
白袖害怕地蜷缩起身体,连连摇头,“不喝,求你,袖不喝…”
郁北渊没有耐心,将白袖死死箍在怀里,动作粗暴地捏开了他的嘴巴:“喝。”
“不…不…不要…”
白袖刚张嘴拒绝,那药就被硬灌了进去,苦涩的味道直冲天灵盖,他挣扎着扣住郁北渊的手腕,大张的眼睛里写满了绝望。
药灌了一半,洒了一半,白袖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放我走好不好…
郁北渊对白袖的抗拒置若罔闻,灌完药后强硬地摁着人亲了一会。
直到怀里的小美人被吻得手脚发软,逐渐平静下来,他才松开。
“阿袖,本王喜欢乖的。”
郁北渊起身整理着袖口,漫不经心笑道:“今晚毓秀阁有宴请,本王后半夜回,晚膳由宝珠伺候。”
挺拔的身影拐过檐廊消失不见,白袖立刻跌跌撞撞跑进内室,把手指伸进了喉咙里。
他瘫软趴在痰盂旁,眼睛爬满了红血丝,浑身都在发着抖。
但愿现在吐还来得及,但愿那堕?胎药没伤到他的孩子。
落日西沉,皎月东升。
屋里光线昏暗,宝珠来伺候着用过晚膳,白袖就又回他的被窝躺着。
两个时辰过去,他的肚子没有任何感觉,亵裤里摸起来也温暖干燥,下身没流血,看来那堕?胎药他是吐干净了。
双眼无神地盯着帐顶,白袖后知后觉想起了郁北渊的话,他说去毓秀阁赴宴到后半夜,那现在岂不就是自己逃跑的最好时机?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中形成,白袖忍不住隐隐兴奋起来,郁北渊离府的时候不常有,他必须趁这次机会逃跑。
就在这时候,房门忽然嘎吱一声,被人轻轻推开了。
听这响动不像是郁北渊,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稍停片刻,便径直朝内室走过来。
白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悄无声息地闭好眼睛,掌心紧张地隐隐浸出冷汗,牙关控制不住地打起颤来。
来人带着满身凉气,站在床边搓热手掌,挨了挨白袖的额头,试着没发烧就收回了手。
鼻尖萦绕着轻微的玄铁味道,似乎曾在哪里闻到过……
白袖恍然想起来,是沈壹,是郁北渊的贴身影卫沈壹。
想到这里,内室窗户又忽然发出声响动,紧接着从外面敞开道缝隙,只听有人跟沈壹道:“首领,半个时辰后属下来换您的哨。”
沈壹颔首道:“王爷特别吩咐,注意王妃的身体情况,须勤加查探,但不要搅扰到王妃休息。”
那影卫低声称是,窗缝又被从外面静悄悄地阖住了。沈壹也没有多留,带上房门守在院子里。
房间里白袖的心如坠冰窟,郁北渊让沈壹来盯自己的梢。
如此一来,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