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帘,亮出了挂在墙壁上的名家字画。

他摇着风流折扇靠在桌边,狡黠地笑道:“都是重金筹来的,咱们还是按老规矩,我开价,王爷挑两幅入眼的带走。”

郁北渊没什么别的喜好,就对赏阅名家字画情有独钟,底下人的奉承多是对症下?药的,可相比毓秀阁能寻来的,还是差得多。

所以隔段时间就会请祝留春筹几副新的,全南晋的字画都快被毓秀阁搜刮来。

但是今日的字画瞧着不怎么入眼,郁北渊赏来赏去只挑中了一副。

“王爷果然好眼光。”

祝留春望着那副栩栩如生的戏蝶图,道:“这图据说是位黄口小儿画的。所以连印章落款都没有,十年前在京都高价流传了很久,以后这种笔触便销声匿迹了。”

郁北渊无谓道:“十年时间,那作画的黄口小儿早已经长成少年,再画不出这般童稚的笔触也正常。”

“此画确实不可多得。”

说着祝留春眼珠转了转,伸出五根手指:“要王爷五千两银子,不高吧?”

郁北渊冷冷抬眼:“祝阁主说话倒不怕闪了舌头,这画比楚稚贵两千两?”

正准备坑郁北渊一把的祝留春撇撇嘴,镇定自若地说道:“像楚稚那般的美人再好找不过,这画不是就一副”

说到最后,祝留春的尾音陡然拔高,瞪大了眼睛盯着郁北渊身后,表情变幻莫测。

郁北渊顺着他的视线转头看去,只见白袖那小傻瓜贴着墙壁,正企图把画上的蝴蝶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