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香味弥漫整座房间,无论身份尊卑年都要聚到一块过。
地龙熏烤得屋里暖意融融,楚稚肩膀细腰笼着丹红薄纱,娇软地贴在郁北渊身侧喂他喝酒。
郁北渊从来话少,楚稚却是打开话匣子,他以前在窑子里迎来送往的,最懂如何哄得男人高兴。
饮过酒的漂亮脸蛋泛起绯色,楚稚半醉未醉地支着额角,秾丽的神态尽显风情。
他魅惑的眼神生生勾住郁北渊:“稚儿听闻过许多王爷的英雄事迹,传闻王爷刚至及冠年岁,便轻易夺取楼兰和番域两座古城,驻守边疆七年间,我南晋无敌敢来侵犯。”
楚稚这话没胡说,郁北渊杀伐果决骁勇善战的名声,半点容不得虚假,是他在与敌军的生死碰撞中厮杀出来的。
别说在南晋,就算加上四方蛮夷,东原郁王的实力也少有匹敌。
稳朝堂抚边疆,抛头颅洒热血,当居功至伟的将军班师回朝的时候,只落得狗皇帝一句轻飘飘的辛苦。
到头来还是戴顶异性王的高帽,背地里却要收归军权,正因为如此,郁北渊才对朝廷彻底寒心,率军藩镇割据,在东原立足。
见郁北渊垂眸不语,人精似的楚稚也能察觉到他的心思。
便愤愤不平道:“听说东原每年还要向京都缴纳岁贡,照稚儿的意思,是皇室先对不起王爷,这岁贡不纳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