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袖隐隐有些雀跃,吃桂花糕的动作急,他紧紧裹住身体的棉被就松散开,露出了莹白皮肤上的吻痕。

瞧见这景楚稚眸色更黯,这些斑驳的暧昧本该落在他胸口,说不定还能为王爷怀个崽,现在却全部被这卑贱家奴夺了去。

不光如此,王爷还解了楚稚锁在白袖颈间的银链。

滔天的醋意让楚稚恨不得掐死白袖!

就在这时,内室的门又是吱嘎一声,是郁北渊沐浴完回房间了。

楚稚立刻敛好逐渐狰狞的神情,起身笑盈盈地迎上去,稍微踮脚就抱住郁北渊的脖颈:“妾身等您许久都没有回房。”

这骚狐狸再次出现在面前,郁北渊半点都不意外,他揣的心思郁北渊自然也心知肚明。

但是他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郁北渊是绝对不会碰他的,原因很简单。

他嫌脏。

同是阴柔骨,小结巴的朱砂痣是郁北渊亲手染红的,而窑子出身的楚稚,日日夜夜不知迎来送往多少客。

带这骚狐狸回府也就单纯瞧个模样,若真要爬郁王爷的床,他还远远不够格。

他是本王的王妃

除夕这日,按惯例王爷要拜祭郁家祖先,届时王府所有人都会到场。

但是到场归到场,他们是没有资格真正进祠堂的,只能在寒风里肃穆挺跪,要等王爷拜祭完毕才能各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