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伏在地面没声,抱着头缓了好一会,才晕乎地爬起来,揉揉脑门上磕出的红印,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袖、袖摔了…”
“哪来的傻货?”
楚稚扭动着腰肢向郁北渊走去,笑声像悦耳的银铃,“王爷,这傻货是有妾身漂亮,还是有妾身会伺候得王爷高兴?”
说着楚稚懒懒靠进郁北渊的怀里,身后的柔软故意蹭着他的大腿。
郁北渊顺手揽住楚稚的软腰,长指捏住他的下颌仔细瞧了瞧,沉沉的眸中深不见底,唇边却泛笑道:“啧,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绝色。”
楚稚一听笑得更欢,娇嗔道:“阁主说,王爷会带稚儿回王府,可是说笑的?”
郁北渊拨开楚稚额前的碎发,微硬的指尖滑蹭到脸颊,轻拍了拍:“你敢随本王回府?”
“王爷这是哪里的话?”楚稚凝眉,眸中含着诱惑笑意:“此生能伺候王爷这般的贵人,是稚儿几辈难修的福分。”
郁北渊轻揉他腰侧,“那便随本王回去。”
楚稚得了王爷青眼,桃腮更添几分红晕,娇滴滴地搂着郁北渊不撒手。
寒眸定在楚稚锁骨下面的朱砂痣上,同样是阴柔骨,就难免会做比较。
怀里的骚狐狸比白袖身姿曼妙,也比那傻东西会勾人得多,大多男人都喜欢这模样的,贵为王爷郁北渊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