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鼓包往墙角缩了缩,就不要出去。

见白袖还在赌气,郁北渊也不着急,反手撩袍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面对这脑袋简单的小蠢货,他有百十种法子哄得他回心转意,也就当闲着没事解闷了。

郁北渊唉声叹了口气道:“阿袖,你给本王留的糖葫芦呢?本王想吃。”

郁北渊这么一说,白袖想起来了,他在黑房间被摁在榻上脱去衣裳的时候,是拼命地死死捂住那纸袋,糖葫芦才没有被抢走。

他从怀里摸出纸袋,山楂果外面裹得糖衣都融化了,淡黄色的糖渍弄脏了他的里衣。

白袖捧着甜香四溢的糖葫芦吞了吞口水,犹豫再三,还是把糖葫芦从被子缝推了出去,给北渊留的吃食,他不能动。

见糖葫芦被白袖推出来,郁北渊唇边的笑意深了深。但他并没有接住那纸袋,而是玩味地伸手捉住了白袖软若无骨的手指。

这温热的触感让白袖一惊,下意识就要把手往后抽。但是他那点劲哪里抵得过郁北渊,郁北渊握住他的腕用力一拽,白袖整个人就被拉了出来。

小结巴神色惊慌,委屈地扁扁嘴巴,还没来得及挣扎,郁北渊就面对面地把人抱到了腿上,紧紧锁住。

糖葫芦什么的都是借口,只要把人拖出来简单哄骗两句,哪有那么多的臭毛病。

反观白袖却还在赌气,像鹌鹑似的把脑袋埋在脖子里不看他,魅惑的眼眸逐渐染上片绯色,他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郁北渊箍着他手腕没松,在雪白的皮肤上细细摩挲,鼻尖边蹭到他颈窝里深嗅,闷道:“本王抱你下山时不慎擦伤了手臂,阿袖说这是不是要怪你?”

说着他故意往上拉了拉衣袖,露出小臂的血道子。郁北渊没糊弄白袖,这确实是抱他下山时被荆棘划伤的。

已经结痂浅浅伤口,轻而易举就转移了白袖的注意力,他心疼地咬了咬嘴唇,捧住郁北渊的手臂呼呼吹气,但还是闷着脑袋不说话。

“阿袖,抬头,看着本王。”郁北渊温柔摸着白袖的头发,低声诱哄。

小结巴粉唇撅得都能挂个油瓶,倔强地摇了摇头,不要。

“阿袖,抬头…”

郁北渊嗓音蛊惑,微微俯首,直接吻住了白袖的嘴,他的双唇还是那么软糯糯的,因为刚喝过米粥,还带着股子清香。

占有欲和阴柔骨的绝对吸引,让郁北渊越吻越上瘾,大掌从白袖的腰际滑到脊背,再紧扣住后脑,肆意地攫取他的呼吸。

唇间的肆虐逐渐地变狠变重,小结巴眸泛泪光,喘不过气,抬手呜呜咽咽地推他胸口,郁北渊才愿意放过他。

白袖能呼吸时胸口已经起伏紊乱,耳根子红透,脸蛋也发红,手掌害羞地捂住脸,身上的温度也烫起来。

郁北渊抚着白袖的后背:“阿袖乖,随本王回内室好不好?”

“……”

白袖仍是垂着眼,不说话。

郁北渊挑了挑眉,顿觉头疼,小蠢货怎么这样难哄,亲都亲了,还想怎么样?!

就在郁北渊泄气的时候,只见白袖怯怯地看了郁北渊一眼,咬着下唇小声地道:“北、北渊不要袖,则哥哥不让袖、袖和北渊说、说话…”

沉迷听墙角的则哥哥心口一堵,恨铁不成钢地咬牙,你们打情骂俏,捎带老子干什么?

小袖子您老人家上下唇一碰,那姓郁的就能要老子的命啊!此地不宜久留,陈则很识相地滚远了。z.ll

郁北渊倒没有太大反应,他知道陈则对白袖格外照顾,反正不是坏事就也没放在心上。

衣襟被紧紧攥住,白袖眨巴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眸光里满是不敢确定的期待:“北渊还、还要袖吗?”

“自然要阿袖。”

郁北渊眸色沉沉,唇角微弯勾了抹意味不明的笑:“本王要把阿袖永远留在王府,永远留在身边。”

白袖听不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单单听说王爷还要他,涨红的小脸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