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把他们都赶了出去,所以…”

所以小袖子并未受到实际凌辱。

后面的话沈壹没有说出来,但这已经足够给王爷宽心,他看得出来王爷很在意,男人对自己的所属物总是有独占欲,何况王爷向来是惯于征伐的男人。

听到这番贴心的解释后,郁北渊也没有过多的反应,幽邃的狭眸望着车窗外的的晚景,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怀里人蓬乱的长发。

尽管白袖没醒,车厢里仍留了盏灯,昏黄的光影映亮了郁北渊冷漠至极的侧脸。

以白袖为钓饵这件事情对他而言是教训,他以后绝不会再让白袖离开半步,好好的筹码若是真因此丧了命,岂不可惜。

想着郁北渊垂眸看向白袖,肤白胜雪,眉眼秾丽,他缓缓俯身,在白袖冰凉的唇边落下一记轻吻。

他的小筹码可真漂亮。

你与王爷是两路人

队伍抵达郁王府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郁北渊回了内室,白袖则被送往后院的药室。

陈则被无故搅扰清梦,奇迹般地没烦躁。虽然不清楚小袖子经历了些什么,但瞧见那副面色惨白的模样,他立刻就披衣爬了起来。

郁王府所有人都没把白袖放在眼里,唯独陈则对他另眼相待。

原因无他,这样单纯善良的小结巴,自己若是再不挡着护着他,境况怕是要比如今更凄惨。

他的那身大红棉袍好好的穿在身上,没有盖住的皮肤青紫相间,陈则仔细给白袖浑身上下擦洗一遍,敷好了化淤的伤药。

随后陈则便点灯熬油地在旁守着。若是夜里犯起热病无人发觉,可是要命的事情。

果不其然,不到凌晨白袖又开始烧起来,他在榻上难受地来回翻滚,虚汗浸湿了被褥,烧得脸颊通红,呼吸灼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