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胎儿身上。如今诞下的是位公主,他的病刚见有点起色就又病倒了。”
皇帝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他膝前的这些儿子里数李烨最成器,李烨被关入诏狱后哪个都难当大任。
白袖摘下鬓边的桃花枝,指尖轻轻地捻着粉红的花瓣,垂头不语,若有所思。
郁北渊圈揽住白袖的肩膀,后仰着头靠上躺椅的椅背,静静闭了眼,也没再说话。
快到午膳时候,薛桥来到白袖近前,白袖以为他是来唤自己到厅里用膳的,推了推郁北渊便要起身。
不料薛桥却矮声道:“殿下,陛下唤您前去寝殿觐见呢。”
白袖闻言微愣,心思不知道拐到哪里去,稍没留神,手里柔嫩的花瓣就被揉碎了。
他将桃花枝往郁北渊怀里一丢,就跟着薛桥前往皇帝的寝殿去。
望着白袖逐渐远去的身影,郁北渊暗暗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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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袖埋着头进入寝殿的时候,皇帝正病恹恹地靠在龙榻,脸色发青,整个人憔悴不堪。
下面太监宫婢战战兢兢跪了满地,显然不知是谁触到他的霉头,殿里气氛压抑得教人不敢喘息,白袖低头跪拜行礼。
见伏地不起的瘦弱身影,皇帝脸上的怒色隐隐消褪,他朝白袖唤了声示意他近前说话。
“腹部的伤可好些了?”
垂手侍立在龙榻旁边,白袖恭敬地应道:“儿臣的伤好多了,多谢父皇挂念。”
这时候白袖才抬头望向皇帝,素来威严的帝王面色很难看,问话时的嗓音也是哑的,想来是为着皇后生公主的事情心存芥蒂。
他淡淡地睨着白袖道:“近来属九儿你往藏书阁跑得勤快,都读的些什么书?”
白袖闻言微愣,皇帝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自己的课业,心里疑惑归疑惑,他还是不动声色如实说了最近读的书。
越听皇帝的眉头就皱得越深:“你离宫后并未接受过皇室的正统教育,念书时该是有不少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