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袖听没听出郁北渊在埋怨他,那眼睛里又沁出几颗泪珠,白袖浑身热得难受,几乎是本能地伸长胳膊要郁北渊抱。
被这种眼神看着,饶是郁北渊喉间也是不动声色地滚了滚,他没心思想别的,拿起白袖的鹤裳把人裹住抱他离开了茶殿。
此时东方刚见熹微,回瑶华宫的路途中没有碰见其他人。
为给这不省心的小孩挡风,郁北渊是迎面抱着白袖的,他的胯间正好抵住郁北渊的腰,此时能感受到稍微有点硌。
不多时就有条湿热的舌头卷上他的耳梢,含含糊糊地喊他:“郁北渊......热......我热......”
感受到耳侧袭来的灼烫吐息,郁北渊立刻偏头躲开,暗暗咒骂,“热就吹凉风,喊我名儿能让你凉快吗?”
不曾想那舌尖不依不饶,被躲开后,又黏糊糊地吻过来,吸吸鼻子更是委屈:“帮帮我,好不好......”
那双幽邃的深眸黯了黯,郁北渊搂白袖细腰的手臂变得更紧,他立竿见影地硬了起来,郁北渊从来就不是君子,尤其是对白袖。
媚香散无解,必得行云雨之事,几个时辰内若是得不到纾解将会欲火焚身而亡。
解开白袖的腰带的前一刻,郁北渊理所当然地想,他是在救阿袖的命,又不是馋阿袖的身子。
郁北渊活儿很好
外面的天光逐渐亮起来,剧烈摇晃的床帐将满榻春色困束,两个人紧紧拥着缠绵几番,日头遥挂东方的时候终于停歇。
九殿下的那副身板就跟青花瓷似的,虚弱到碰着就碎的地步,更别提被猛烈地冲撞了小半个时辰。
所以当元春吉日,其他皇子都到皇帝殿里磕头请安的时候,纵欲过度的九殿下还窝在他哑奴的怀里睡得踏实。
郁北渊用药酒揉着白袖的后腰,边痴迷地看着这人,不时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的眉眼,怎么看怎么喜欢,越看越喜欢。
自从摆脱痴傻恢复正常那日起,阿袖许久没有这样放浪过,相比痴傻时候的讨好迎合,现在的阿袖更像活生生的人。
不再默默隐忍,有情绪立刻撒出来,也会照顾着自己的感觉让郁北渊快点慢点或暂停,被弄疼时还会红着眼尾骂人。
那副欲拒还迎、含娇带怒的小模样,就是郁北渊压着他不断索要的罪魁祸首。
窗前洒落的的斑驳光影缓缓移动,白袖这觉睡到午时,郁北渊便安静陪着他躺到午时,胳膊酸麻也乐意给他枕到午时。
外面的薛桥想叫又不敢叫,也怕进去看到啥不该看的东西,思索再三还是觉得等两位出来再说吧。
直到用午膳的时间快过,白袖才睁了睁眼皮悠悠转醒,抬眼就见郁北渊正在盯着自己,脸上挂着吃饱喝足后明媚的笑容。
混乱思绪逐渐回笼,白袖神色很是复杂,两人大眼瞪小眼彼此瞪了片刻,最终还是白袖默默地翻过身去背对着他,眼不见为净。
捏了捏饱满细腻的臀肉,郁北渊无奈地勾唇笑笑:“瞧瞧咱们九殿下裤子还没提呢,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从后面看,白袖露出的耳尖染上绯色,埋在被窝里动也不动索性装死。
“媚香散应该没有让人失忆的作用,记得早晨你都说了些什么话,做了些什么事吗?”
听郁北渊提起这茬,白袖简直想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被药效强劲的媚香散冲昏头脑,抱着郁北渊哼哼唧唧不撒手,甚至说着荤话主动坐上去,还撅着屁股......
就因为如此,他才怪不得郁北渊。毕竟是他先挑的头,先不说有几分占便宜的意思在,郁北渊救他命是真的。
想到这里,白袖更是无地自容,那脸蛋红得像是要滴血似的,他忍着后腰酸痛慢腾腾地坐起身,拿过衣裳准备起来。
不经意回头,正撞见郁北渊盯着自己看,那发直的视线从雪白的后颈扫到尾椎骨,眼睛就像钩子似的直往神秘的缝隙里探。
他恨恨地咬了咬牙,扯过棉被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