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挑来挑去全是些庸脂俗粉,竟是半点比不得九儿,九儿那日未央宫前含嗔带怒的模样可是教哥哥日思夜想了半个月。”
“这不此番趁元春吉日,特地请九儿来无人搅扰的茶殿,正好陪哥哥好生玩玩。”
白袖听李桓越说越离谱,恨恨地盯着他,红着眼睛冷声提醒道:“我警告你,你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若真要对我做什么便是禽兽不如......”
这话把李桓说笑了,他既然敢打定主意请九儿来茶殿,还提前在熏香炉里燃烧媚香散,难道还怕扣上禽兽不如的帽子吗?
“同父异母的兄弟又怎样,就算我在这地方要了你。难道你会转头跟父皇去告状,你扪心自问好意思吗?”
他低低笑笑,似是颇有感慨:“再者说,别提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弟。就算是同父同母的兄弟,不还是照样把你卖给我了。”
此时白袖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只觉得自己身体烧得很热。但是李桓的这句话说出口,他心头还是猛地震颤了一下。
又是李烨,又是李烨!
他就像条驱赶不走的鬼魂,也像条隐秘躲在暗处的毒蛇,无时无刻不想着突然窜出来,咬得白袖鲜血淋漓。
幼年时将白袖身体的秘密告诉皇帝皇后,痴傻时轮番地取他性命,又屈辱地游行示众。如今还不惜帮李桓将他骗来茶殿供其玩乐。
李桓饶有兴致地瞧着白袖,“我是存着和九儿欢好的心思,可是总不能闯进瑶华宫将他你掳走,是你的好哥哥给我出的法子。”
“他说朝廷中你最信任的就是陆祺,以陆祺的名头把你骗到茶殿是最省心省力的法子。果不其然,九儿甚至早到半盏茶的时间。”
说到这里,李桓慢悠悠站起来,随手解开了腰带扣,“九儿你最好乖乖的,做完以后我们还能同去父皇殿里。否则延误了磕头请安的时辰,父皇可是要怪罪的。”
那压迫的身影逐渐逼近,白袖浑身脱力不慎滑坐在了地面,他额间尽是热汗,靠着残存的理智,拼尽全力往门口爬。
平时早朝后,几位皇子和朝臣喜欢来茶殿喝茶谈天,可是元春前后七日皇帝休朝,若没有意外这地方就算喊破天,也没人能发觉到。
就因为白袖太相信陆祺,也正打算询问他关于饷银失窃案,便没将茶殿的事情告诉郁北渊,甚至连薛桥也没随身侍候。
哒哒的脚步声渐近,白袖脚腕骤痛,就被毒蛇般冰凉的掌心狠狠攥住了,然后他被拖到喝茶的了小榻上。
白袖竭力遏制住喉咙,压着嗓子没喊。但是那双已经蒸出眼泪的漂亮清眸里,分明含的是赤裸裸的恐惧。
“李桓!”
白袖恶狠狠地瞪着李桓,“你敢碰我吗!你会后悔的,我能教你死!”
可是这些满含威胁的话,从被媚香散折磨得泪水涟涟的小美人嘴巴里说出来,反而更激发了李桓骨子里的兽性。
“腰这么软,嘴却硬得很,本宫倒是要瞧瞧等会儿九儿的嘴是不是还这么硬。”
隐秘的地方已经鼓鼓囊囊涨起来,李桓从白袖的肋骨摸到大腿,再到雪白纤细的脚踝,却并不着急给他脱衣裳。
他与很多男女娇客有过云雨,对这种事情的要求很高,既要有滋有味,更要有平时人模狗样的时候得不着的乐趣。
媚香散的妙处就在于此,平时无论多清高的人只要闻了这香都会露出本性。
现在媚香散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挥发,再过半盏茶的时间,九儿便会主动褪掉衣裳投怀送抱,到时那才叫春色藏不住。
作乱的手掌沿着身体来回抚摸,白袖唇间发狠的话说尽,挣扎的手脚也逐渐不再抵抗,反而喉间嗯嗯唧唧的生出几分贪恋。
他眼尾通红,眸含热泪,脑内混沌一片,眼神迷离,面前的人影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拉住李桓的衣领,小臂搭在脸前挡住那双勾人的眼睛,似是羞耻,却又渴望着,泫然欲泣,“郁、郁北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