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郁北渊的脑袋,扬起手就是哐哐两拳。
救他命又怎么样,流氓还是流氓,占便宜就是占便宜,死不悔改,该打。
郁北渊被揍,疼得哎呦了两声,心里却是甜丝丝的掩不住的高兴,他也没有扯开棉被,听着白袖窸窸窣窣穿好衣裳才把棉被拿掉。
然后他色眯眯的,枕着手臂继续往白袖里衣勾勒出来的纤细腰线上盯。
这种事情确实是食髓知味,此时光是看着这副身体,回想起阿袖被欺负得落泪的模样,深处的血液就沸腾着肆意叫嚣。
白袖坐在榻边慢吞吞地穿袜,腰疼腿疼脑袋里也乱哄哄的,不知是不是媚香散的药效,本来恐惧至极的事情现在做起来却并不讨厌。
非但不讨厌,反而能跟郁北渊感同身受,声声翻浪的强烈快感中透着丝丝欢愉。
郁北渊活儿很好。
脑袋里平白无故飘出这么句话,白袖后知后觉地被自己吓了一跳,掩饰地赶紧穿好鞋往外室走。
走到一半,又停住,白袖局促地转过身,盯着郁北渊淡声问:“你没弄进去吧?”
沉迷白袖背影的郁北渊闻言发愣,反应片刻才捂着嘴干咳两声应道:“没......没有......”
他怎么敢弄进去,借着媚香散的由头占便宜是一回事,真让白袖怀孕又是另外一回事,之前稍微提两嘴阿袖就要翻脸。要是此事成真阿袖会作何反应,他不敢想。
白袖由薛桥伺候着擦脸漱口完毕,郁北渊才懒懒散散地起床,对着铜镜仔细地贴好哑奴的假面,元春吉日稍后会有客来瑶华宫。
他想从内室出去的时候,果不其然已经有客坐在桌案边,来者是陆祺。
陆祺显然不知道李桓假借他的名头,把白袖约到茶殿,他前来瑶华宫是单纯探望白袖,在皇帝那里听说九儿没去请安,他便来看看。
白袖的眼睛像刚哭过的肿,紧抿着的唇瓣也同样是嫣红肿胀,白皙的脖颈皮肤落着数道吻痕,他落座时还无意识地扶着腰。
这种情形陆祺哪里还瞧不出来,九儿竟然跟人有过云雨。
那人是谁?!
“薛桥。”
白袖抬了抬手,咬着嘴唇脸色很是难堪,吩咐薛桥道:“你这便去荇华宫,把我夜里遗落的衣裳取回来。”
荇华宫,五皇子李桓的住处,他现在虽已离宫建府,但荇华宫并未挪作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