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专往白皙脆弱的脖颈处盯。

白袖径直路过他,边脱衣裳边往寝榻走:“我要歇息,若要发疯就滚出去发。”

这家伙的脾气秉性白袖很熟悉,只要沾上陆祺俩字,他就尤其容易情绪失控乃至发疯,更别提现在瞧见真人。

但是此番倒是没教白袖猜中,刚走到半路那人便伸手揽住他腰,像条大狗似的自身后搂抱住他。

揭去假面的脸颊很光滑,不断磨蹭着白袖的颈后肌肤,沾染倦意的嗓音更是有些发闷:“你刚才说喜欢我了是不是?”

忙着扣郁北渊手的动作停滞,白袖回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哪只耳朵听见的?

他冷冷道:“我没有那样说,你松开。”

越教郁北渊松开,他的力度就越大,困束得就越紧,白袖没防备被他拖带着,脊背抵按在偌大的落地铜镜前。

镜里倒映出占有欲极强的神情,幽邃眸中却是温柔如水:“你不应陆祺,就是喜欢我。”

“不应陆祺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白袖被他靠近的吐息逼得仰起头,连忙抬手推拒:“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郁北渊完全没发觉自己有多厚脸皮,轻轻柔柔地抚摸着白袖的发顶,喉间含着笑说道:“不是陆祺就是我,阿袖方才分明承认了。”

每当睡前这人就容易犯毛病,白袖冷笑着唇角微扬:“王爷,难道除去你和陆祺以外,我不能选别人厮守终生吗?”

“自然可以。”

抚摸白袖长发的手掌仍是温柔,那人的眼睛里却露出森森寒意:“就看那人能不能活到跟你厮守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