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延伸摸到细软腰际,在白袖衣带处摩挲流连。
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挑,松垮的衣带就会很轻易地解开,顺势撩起衣袍褪下裤腰,滚烫温度抵近,便能重新沾染这具美好的身体……
此刻白袖的脑袋完全是乱的,他端的鱼肉被打翻在地,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陡然一轻,天旋地转间就莫名其妙进了牢笼。
不过他没空想郁北渊是怎么破开的栅栏,自己又是怎么被狼狈地压在身下。
他的注意全部集中抵在腰间的热烫。若是现在郁北渊想做点什么,或是发疯把他杀掉,他只有被迫承受或任人宰割的份。
好在那手掌摸索片刻就离开,并没有真的往白袖衣裳里探,甚至撑起胳膊拉开点距离,那难受的地方都没有继续磨蹭他。
额头燥出层细密的汗珠,粗重喘息难以抑制地溢出来。但很容易就被树叶响动盖过去,在暗色里克制隐忍却又刺激暧昧。
紧贴着唇不知厮磨多久,郁北渊卷吻过白袖的唇珠。随即立刻覆手捂住了他的嘴,直接断绝他出声呼救的可能。
小美人憋得眼泛泪花,竭力扭动着身体想挣脱禁锢,郁北渊见状舔舔牙根,怒极反笑:“这还是本王的小孩吗,心眼怎么这么坏?”
“我说我的乖乖怎么突然性情大变,原来是哄骗着我玩呢,真正目的是跟京都人勾结,将我的脑袋送到狗皇帝的御案上。”
他嘴里吐息灼烫,那双深沉幽眸近乎痴迷地望着白袖,抬指落在含泪的眼尾。
“乖乖你就这么恨我,就算我愿意弥补以前的所有过错,愿意用后半生好好地疼惜你,你也不肯给我半点机会,为什么,嗯?”
美人的泪珠夹杂挣扎出的热汗滚落,润湿粗砺指腹,他鼻腔里呼吸急促,红着眼睛呜呜咽咽地想要说话。
偏偏郁北渊最看不得小孩可怜模样,便凑近他耳廓温声细语哄道:“我松开你,你不要喊,好不好?”
白袖神色迷离着连忙点点头,只能妥协着答应了郁北渊的要求。见这委屈的小孩算乖,郁北渊抚慰着摸摸他的头,就试探着移开了手。
突然得到新鲜空气,白袖呛得咳嗽两声,胸膛剧烈起伏,忍不住急促喘息起来。
本就泛着绯色的眼尾就越喘越红,郁北渊对这景色着迷,鬼使神差地吻去白袖的眼泪,埋首在他颈窝,声音发闷:“阿袖,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暗夜沉沉笼罩着耳鬓厮磨的两人,冷风携着寒意卷过,周遭只剩枯树叶唰啦唰啦的响。
借着黑幕布被扯开的缝隙,白袖虚无缥缈的目光望向天边那弯月,静默良久他平静道:“我想要自由。”
“阿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