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袖想都没想,也没结巴:“袖疼。”

郁北渊眼底沉如深潭,像摸他的猫般摸了摸白袖的头,白袖主动靠近他怀里,湿热的舌头竟偷偷舔了口他的喉结。

这地方实在太危险,眯起的狭眸黯了黯,郁北渊搂住白袖,他身上热得不正常,双眼逐渐迷离:“北渊,袖、袖难受…”

郁北渊常年习武,能抵住勾魂香的影响。但是白袖身子带病又虚弱,根本受不了那味道的撩拨。

软香的小美人缠着郁北渊,燥热?地直往他身上蹭。迷迷糊糊间,白袖被扒掉纱衣,背着身牢牢压在柔软的床褥里。

郁北渊手摸到白袖后腰那朱砂痣的时候。不料白袖却死死捂住,郁北渊疑惑抬眼看,就见那双微湿的眸里透着楚楚可怜:“说好,不、不打袖。”

白袖把弄疼他的所有事情,都称为打。王爷上次把他压在床上打,很痛很痛。

郁北渊掐住白袖的腰,俯首贴在耳边,气声撩人:“乖,不打。”

不打,不打死。

北渊最疼袖

白袖醒来的时候已将近正午,浑身酸痛,昨夜王爷说话没算数,再次压住白袖狠狠打了他。

但是白袖半点都不怪王爷,因为昨夜灼烫的喘息洒到耳边,王爷告诉他这是疼爱,白袖特别喜欢被王爷疼爱,哪怕痛一点也没关系。

腰腿传来的阵阵酸软让白袖懒得动地方,就俯身趴在柔软的被褥里,断断续续回忆昨夜的事情,想着想着小结巴唇边荡漾的笑意就压不住了。

白袖不着边际地暗下决心,他要跟王爷一辈子。

直到一股浓郁的饭香味打破了白袖的美梦,瘪下去的肚子立刻应景地响了两声。

昏睡的三天里白袖没有怎么进食,昨夜又被折腾得狠,现在胃里早就已经饿得难受了。他理所当然地想道,他饿,那王爷肯定也饿。

想着就匆忙裹上夹袄,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就往外跑,他荷包里还有给王爷留的半块干饼,要赶紧给王爷送去。

那饭香味就是桌上的肉和菜散发出来的,年底因为有些折子要批,郁北渊就懒得去膳堂,唤人把午膳安置在了外室。

东原各郡府的杂事全都堆在书案,郁北渊本来就烦得要命,瞥见白袖一瘸一拐地出来就更烦。特别是此时他腿间还流着恶心的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