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静静地听着她的哭诉。

直到她哭得声音嘶哑，谢云舟才放下手中的笔：“她说你自己跳湖，伪造她推你，可有此事？”

苏凝霜哭声一滞，眼神闪烁：“我……我当时是没站稳……”

谢云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褪尽了。

他看着她，声音沉冷如铁：“苏凝霜，我留你在府中，是因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谢云舟绝非忘恩负义之人。但我予你庇护，绝非让你借此兴风作浪，搬弄是非，甚至……构陷他人。”

“谢大人，我没有……”苏凝霜还想辩解。

“够了！”谢云舟猛地一拍桌案，声响并不大，却带着慑人的威压，“从今日起，你禁足于西厢院，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半步，静思己过，你好自为之。”

苏凝霜彻底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她从未见过谢云舟用如此冰冷的语气对她说话。

“谢大人……”她还想哀求，却被谢云舟挥手打断。

“出去。”他转过身，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