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哑的，不过脾气不见了，他小羊似的绵绵地趴在我怀里求爱。

我亲亲他，想着昨晚兽性大发的模样应该可以让他放稳心态。果然，他渐趋消解了那份无用的焦虑，不再每时每刻缠在我身上。

“Smile～”

酒店赠送了双人摄影，我们约在一个晴朗的日子拍外景。

来到另一处外景，四周布满摄影工具，我们在仪器的围观下，听摄影师对着我们连连不断地放洋屁。

我看向黑洞洞的摄像头，发现这好像是除了结婚照以外，我与陈省第一次正式合影。

陈省从起床嘴角就一直没下来过，看起来很期待。既然他这么渴望，为了营造婚姻美满的假象，我尽量作出情难自抑的模样，无师自通地表演起一种“就算闭上嘴巴，感情也会从眼睛里流出来”的情态。

在摄影师的引导下，我与陈省分别坐在水上吊床的相反边，齐齐向对方的方向倒去，一上一下如阴阳两极。

“Looking into the eyes of your lover, this is the person you want to spend your whole life wi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