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省可怜地亲亲我,蹙眉喘息:“为什么不看我…”
糟糕,我忘记在陪他做爱做的事情了,下意识就思考起凌寻的事情。
我午夜回魂,把目光放回到丈夫身上,只见丈夫又落了泪珠,他握着我的手覆在他宽广的胸怀,可可怜怜的:“厌倦我了吗?”
得,他自我厌弃上了。
“怎么会。”我亡羊补牢,擦掉他的眼泪。
我屡屡出神,做什么都不专心,经常忽略身边的丈夫。陈省敏感,总将错误归结给自己,他认为自己在妻子心里失去了吸引力,陷入深深的焦虑中。
所以他才会如开头所述,全天候扒在我身上。
我深深叹气,陈姓男子在一旁用纯良可怜的眼神看我,丝毫没意识到给我添了麻烦。
有什么可焦虑的,距离产生美,互相留点个人空间不好吗?
“去躺好。”我发出指令,他从我身上下来,乖乖照做。
陈省愣长一个人,跟条带鱼似的竖在双人床中间。我见状立刻将叠好的被子拆开,用手抓住被子两角,朝着床对岸撒网似的抛出去。被子砸散空气徐徐而降,落在陈省身上。
他意识到什么,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又被我眼疾手快地按回原处。
而后我以陈省做馅,着手做包皮儿工作,左折右叠再下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