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半的夫妻共同财产都有相当大的危险性,令我非常极其特别之在意,说是我的意中人也不为过。

哪有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的道理?这不是忘本吗?

我苦恼地调整睡姿,陈省的胳膊硌得我脖颈酸,这种睡觉姿势究竟是谁在喜欢,他不会麻么?

还是结婚的决定做得太草率了,人果然不能做情绪化动物,谁能想到思维缜密的我能一时被情绪左右,居然与一个陌生男人构建起极为深厚的羁绊。

如今我没有那么多自由发挥的空间,如果想在不损阴德且不伤害我财产的前提下离婚,难度堪称地狱级别。

“呃…”这样思索着,我翻了个身,一不小心就扯到了劳损的腰肌。

别说,意中人的创作能力现在跟凌寻有的一拼,尤其是独白部分,他情到浓时总会掉眼泪。

我是菩萨心肠,一看他落泪,我就觉得现实倒欠他二百块,出于一种情债肉偿的心理,我不明不白地就答应他诸多请求,不清不楚地就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