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寻恬不知耻地摆出他的目的,用脚趾头想都是私通。

没办法,聪明女人知道灵活运用糖与鞭子。等他离开之后,我按他的请求开车到他所在小区的停车场,刚泊好车,我就看到了远处驻足的凌寻。

他低着头玩手机,时不时抬头看看周围,气质高冷,看起来挺聪明,实则不然。

虽然他一直长得不错,但不说话的时候是最帅的。我欣赏了一段时间之后朝他鸣笛,他听到喇叭声开始原地逡巡左顾右盼,好一会儿才发现我的位置。

人生苦短,还是要及时行乐,这个社会的人都在变精明,这种皮相好又喜欢倒贴的笨男孩不多了,陈省算一个,凌寻更是算一个。

“去哪?”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车门翘起,我探出头摘下墨镜问他,脸上还洋溢着邪恶的笑容。

他笑靥如花地跑过来,停在车前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去哪”这种简单问题有什么可思考的。

只见他像在考科目三似的围着我的车绕了一圈,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不知道的以为他在做盗窃罪的犯罪预备。

这人的脑回路一向令人费解,我好脾气地没催他上车,默默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毕竟以他人性尽失的这一点来看,说不定他是想出发前在柱子上留点记号。

“你…”他灵机一动,我眼睛睁老大。

凌寻没去副驾驶,而是径直闯进我的驾驶位,原本还算宽敞的车内空间在他的加入下,变得极其逼仄。

刚刚他的思考还是有点作用,确实把我吓到了,我想把他推出去:“你做什么?”

“可以把座调一下吗,有点挤。”他直接压住我,手速特快,座位在他操作下往后倒。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选择动口:“你失心疯了?”

其实是因为我被安全带缚着,还被他压得不能动弹,要不然早大耳刮子抽上去。

“在这试试…”他吻过来,被我咬了也不松嘴,还说好辣他就喜欢吃辣的。

怕被人瞧见,我蹙眉,用强劲有力的膝盖剋他下三路,不成想被他挡住、分开、炒菜,这小子一气呵成得很。

“门没关,门没关!”

我手足无措地让他关车门。

07.败露

有够刺激的。

车里经历过一场涝灾,得找人上门清洗一番。

没办法,这是每个成功女人都会犯的错误。

凌寻气喘吁吁地越过我,滚到副驾驶上瘫着,我也缓过劲将肩带拉回去,把座椅调好,抽出纸开始简单擦拭。身上的裙子湿得能拧出水,像刚洗过。

这还是刚收的秀场绝版,我有点不爽。

反观凌寻,他有点太爽了,整张脸跟做了拉皮似的,嘴角简直要提到太阳穴上。

天热烘烘的,车里虽然开着空调,但架不住双人成行,温度 Double。他捏着领口前后煽动,人为造起通风口,给身上无处窜逃的热气行个方便。

“呵呵…嘿嘿…”他笑点真低,时不时想到快乐的事情,给给地笑出声,听得我一股无名火。

我把头发扎好,顺便在他衣服上找了块干净地方擦手,问他:“行了?”

都陪他在这种地方胡闹了,这人总该安分守己,息事宁人了。

“行,特行,中国人民很行。”

凌寻狗话连篇,作为人类我听不懂,但我知道他酒足饭饱之后能消停一阵子,于是我慈爱地摸摸他空空如也的脑袋。

他很受用,眼睛都眯起来,把我往他肩膀上按。

我没挣扎,在他肩头靠了一会儿。

突然间想到,我们这是在地下,天花板打得是白炽灯,人在里面完全窥不见楼外的天色。今天没带表,我对着凌寻随口一问:“几点了?”

“四点五十,怎么了?”凌寻凑过来想要亲我,得意洋洋:“我厉害不?”

我去!

眼见他嘴已经撅出二里地,我一只手攥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