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人的嘴筒,不假思索地甩出去。
“喂!你干嘛!很疼的!”他捂着嘴大叫,后脑勺还磕在车窗上,疼得他眼泪都出来。
没时间管他了,以后再好好道歉吧。
我另一只手遥控开车门,同时曲起一条腿抬出来,朝着凌寻的屁股就是一脚,给凌寻踹到外面。
他滚下去的时候根本没防备,重心不稳,四条腿并用在地上踉踉跄跄爬了好几步,才勉强没摔个狗吃屎。
“安宁!!!”
他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暴跳如雷,咆哮声从南到北地贯穿整个地下停车场。
“抱歉,我老公快回家了。”车胎擦得地板滋滋响,声音实在不算悦耳,透过车窗我能看到凌寻捂住了耳朵。
一个漂移之后,兰博基尼屁股冒火,导弹一样地飞出去。
他气急败坏,脱了一只巴黎世家就要砸我,因为我跑得太快而未遂。私通过后没有温存,除了一嘴尾气,我留给他的只有地上两条耐克形状的车轮印。
他有火没处撒,咬碎牙往肚子里咽,只能习以为常地自我消化。车早就没影儿了,他骂骂咧咧,单脚蹦着去远处捡鞋穿。
“…算了,还挺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