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硬朗的身体顷刻间变得软弱而无力。
差点叫出声,我下意识掐紧他的手臂,面上不显,心里不满。
这人怎么不直接把嘴塞我耳朵里说话?难道他不知道空气会传声吗?又不是蚂蚁,触手相交才能接到交流讯号,不靠着别人耳朵不会说话吗?有点距离感好不好?
我气自己没出息,同他那张没分寸的嘴巴隔开几毫米,故作轻松地回答:“累了就休吧,怎么还要过问我的意见?”
这个家里又不走专制皇权那一套体系,难道我是一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吗?没有啊,自古以来我的控制欲仅对钱可见。
那他问我做什么?
“你们单位请假还要家长签字啊。”我调侃。
他咯咯笑,肆无忌惮地贴到我耳侧:“你最近工作好辛苦,想问你有没有时间…一起休假…”可能怕我不同意,他又紧接着补充,“就当、就当是蜜月旅行…可以吗?”
“好想跟你一起…”他舔舔吻吻,我歪着脖子躲避,浑身都发紧,思绪也变得朦朦胧胧,也无心关注他究竟说什么了。我一心想着摆脱现在的困境,不知不觉就应下来:“行…行,休吧。”
“真的?”陈省高兴之余,恶贯满盈的手开始作祟。
他点燃引线,将两个人烧得火热,气氛逐渐变成适合滚在一起的样态。而后他以身作则,先入为主,争当模范先锋厨师。
这口饭喂得我猝不及防。
我喘着气,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咬得他直哼哼,还加大了火候。
炒菜总是使人冷静、甚至开始思考一些哲学问题,我的大脑终于重新开机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