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一点不好,木屐的分叉卡得脚丫巴疼,如果平日里不怎么穿人字拖,乍穿一定穿不惯它,凌寻就是,那鞋不跟脚,动不动就打出溜滑,有时候人走出去,鞋还留在原地安如磐石。
把拍下的照片发到朋友圈之后,凌寻躺在榻榻米上,怀着好心情去做自己最熟悉的视奸行为。
虽说谣言已经过去,但有人过不去,他们没有为自己的以讹传讹羞愧,面子大过天,他们仍咬着屎橛头儿死犟,揪着安宁的刑辩经历不放,在网络上骂她帮杀人犯,对不起老百姓,赚亏心钱,要不然她转民商做什么?一定是做贼心虚。
这都什么东西,保胎针打头上了?
锄强扶弱是警察的工作,真把律师当日本人整。凌寻这种没什么法律素养的人都知道的基本知识,偏偏有人不知道。
不过好在评论底下有的是人对其实施辱骂,他只需要留下一句‘弱智’就可以把出没的伪人拉黑,功成身退。
然后美美听着安宁的视频哄自己睡觉,不过让他郁闷的是,这些天以来他听太多遍了,就连麦炸地像辆大运重卡的音频他都能倒背如流。
又一条实时博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是某大学的学生分享的日常生活感受,还晒出了一张打了码的班级群通知。
【耶( ?? ω ?? )y 下个月职业伦理课要请校外人员来讲课,居然是安律师!我刚知道她还是我的师姐呢。】
讲课?
有点想听。
其实是好想听。
凌寻在内心挣扎了几秒,还是选择联系上这个大学生。
他在手机上删删打打,最终发出请求,希望她能够录制一份课程内容,可以提供报酬,并再三保证自己不是别有用心,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
暗恋崇拜安律师的路人。
大学生还是善良,对他说等她去课上询问一下,如果安律师不介意的话,她可以帮他录制。
和平友好的交流过后,凌寻放下手机,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他用胳膊挡住脸,吝啬地不对空气展示脸上因羞赧而产生的红晕。
自己这样,好像变态啊。
临离开前,三人前往寺庙去求了一签,都求的姻缘签,宫南北和乌衔玉顺利拿到吉签,在一旁举着拍照,凌寻一个人看着桌子上那张凶签面色狰狞。
【三女莫相逢 盟言说未通 门里心肝挂 缟素子重重】
“什么东西?怎么就凶了。”凌寻眼前发暗,暗气暗恼,恼羞成怒,怒不可遏。
他不甘心,说不定签文的意思是在暗示他前路坎坷,需要付出不小的努力,于是他去搜了签文含义。
【产生不合道理的欲望等等的事,请不要做身为人不可以犯的错误行为吧。】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给它一电炮,凌寻实在看不下去了,小肚鸡肠地把签纸锤成废纸。
不准,绝对不准,也就凌寻跟焚化炉结构不一样,不然他非把那张故弄玄虚的签塞嘴里嚼了。体内的抗日因子使他选择相信中国的传统文化,这种倭寇的舶来品肯定学艺不精,不值得信赖。
虽然他找的借口跟南方大水蚁一样多,但心里还是郁闷。
万一,不对,亿一,亿分之一的可能那个签说得就是对的呢?亿一他就是跟安宁不合适呢?亿一他的这段感情注定就是失败呢?凌寻思绪飘远。
本来她就对自己没印象,不是没这种可能吧,等等,他怎么自己丧门起自己了,没出息。
“想什么呢,走了。”宫南北叫他,该登机了。
“就来。”
他们于九月抵达加拿大,凌寻有点期待,马上就要到最好的枫叶观赏期,马上安老师就要到学校里上课。
安老师?
念起来还挺顺嘴的,他当初怎么没搞个法律来学学?
枫林里,凌寻沉思了一会儿,严肃地询问起身边宫南北的意见:“你觉得,我适不适合学法律?”
宫南北瞬间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