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很不舒服,何圣薇手里的易拉罐差点跌到地上,她试图推开他但没有成功,有点艰难地吐槽。

“你又……发什么……神经?”

她委实有些醉了,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席聿宁鼻尖传来浓重的酒气,不同于上次的味道,这次是啤酒和白酒混杂的气味。

好家伙,大晚上不回家,手机关机找不到人,害他担心得差点做傻事。始作俑者竟然在这里无知无觉地一人饮酒醉?

席聿宁的心跳杂乱无章,没理会她的挣扎,怀抱愈加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