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瞧着那些公子,看见阿芙便走不动道的模样。

婧成眼睛红红的,泪花闪烁,像只被丢弃了的小狐狸。康阳则一副寻常时的清傲姿态,吩咐人将那珍品,塞了满满一马车。

“时候不早了,尽早赶路吧。到了京中,给我来封信。”康阳道。

“外祖母要照顾好自己。”宁芙还是忍不住关心道。

康阳笑起来,只挥手示意她上马车。

宁芙不再耽误。

坐在马车上,她看着远处越来越小的人影,终究还是有了几分伤感。

“姑娘,三公子想必也一直思念你,如今回去终于能见到他了。”冬珠有些高兴道。

提到宁诤,宁芙生出了几分期待,最后一次见兄长,是他冰冷的尸体,那时刻骨铭心的痛,她还记得,两辈子里,没有比这还让她痛心之事。

如今,终于又能见到兄长了。

……

半月后,宫中。

宁诤在敬文帝面前述职时,忽听张公公道:“圣上,世子求见。”

“让他进来。”敬文帝淡淡道。

宁诤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宗肆一身玄底暗纹玉绸袍子,玉冠上戴着的一支少见的玲珑玉簪,面容清隽,只那从容的气势中,又能窥见几分清冷。

注意到他的视线,宗肆朝他瞥了一眼,仅仅只是一眼,冷淡地似乎并未将他看在眼里。

宁诤收回视线,同样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一向看不惯他,觉得他这清高的疏远感太装了,便是幼时,两人就玩不到一起去,还因为阿芙争一支风筝,大打出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