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清晰。女郎在身高的差距下被迫仰着头,接受着他密密麻麻落下的吻,但支配惯了的她却很快便化被动为?主动,唇舌与入侵者的唇舌交缠,还放任自己发出了舒坦的轻哼。
自第?一次被送入长公主府中直到现在,越长风对他的?玩可说?是花样百出,无所不用其极。可是,她却一次也没?有亲吻过他。
大概是四唇交接的亲密感,最容易给人他们是平等相爱的错觉。
柳孤城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像是平等相恋的恋人一样,一个个温柔缱绻的啄吻落在支配者薄情的唇上。
越长风对他的犯规似乎没?有立即抗拒,又或者她本来就想在前公公的灵堂上玩这么一场叔嫂××的游戏,配合地与他热情亲吻,甚至伸手往他上身精壮的肌肉线条上摸去,忽轻忽重?的摩挲打圈,察觉到男人身子一僵的时候,交缠着的唇舌之间似乎溢出了一声玩味的低笑?。
玉指一勾,拉开了里?裤的系带,却没?有立即放开。微凉的指背抵着滚烫的皮肤,把裤头往下微微一拽,笼子顶端探出头来,在微弱的灯光下发出柔和的闪闪金光。
身后的莲花灯忽明忽灭,越长风重?新抬首看着柳孤城忽明忽暗的眸子,眉眼一弯:“你?说?父亲是不是看见我们叔嫂这个样子,迫不及待想要显灵了。”
她上一次在这座柳府灵堂里?吊唁过柳时言,反常的莲花灯让她不只?是想起了今天祭奠的前公公,她恍恍惚惚的总觉得柳时言也在冥冥之中看着这座灵堂里?发生的事。
“别说?他了。”柳孤城抓住她扣着裤头的手腕,却不知是想要让她扣紧,还是更想让她放开。 “也别说?什?么哥哥弟弟叔叔嫂嫂的。”
“现在只?有我,柳孤城。”
难耐的燥意让他头脑发热,双目迷离,他更加紧密的啄吻着她的唇瓣,声音低沉沙哑,往她的唇上呼着气轻轻呢喃:“鸢鸢。”
两个字犹如欲\火焚身之际突如其来的冰水灌顶、当头棒喝,一下子把越长风周身熊熊烈火彻底淋熄,一棍子从天上打回地下。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柳孤城的脸上,直打得他放开了抚着主人后颈的手,身子不禁一仰,失去重?心的往后倒退两步。
裤子滑落地上,露出了完整的笼子以及里?面一大只?可怜的金丝雀,可是氤氲暧昧的气氛已?经被破坏殆尽,满室气温降至冰点。
“本宫的小字,是你?配知道的么?”越长风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像冰锥一般狠狠刺穿两人之间一下凝结的气场。 “也是你?叫得的么?”
柳孤城整个左边脸颊肿起,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紧咬着唇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红色的左边脸再次受了一下掌掴。
“规矩呢?”
“噗通”一声,柳孤城几乎是摔下去的,双膝跪倒在地。
“奴有罪,主人。”他低垂双目,越长风看不见她最喜欢的那?双眼眸,刻意压抑着的声音却空洞得很。
她冷峻不带丝毫感情的问:“你?有什?么罪?”
柳孤城很清楚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他本来就是在刻意的挑战她的极限,刻意模糊主人和奴隶的界限、嫂嫂和小叔之间的界限,她和自己之间那?些本来无法跨过的鸿沟。
可是,他踩过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