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长风的界线,是那?个代表着过去的小字,鸢鸢。
所以,她将会把他今晚所犯的错,那?些她早前刻意忽略掉去看他怎么演下去的错,统统翻倍的把帐算回来。
“奴没?有在主人面前保持跪姿,不得主人允许站了起来。”
“奴自称了我。”
“主人问的话奴没?有回。”
“奴忤逆了主人的意思。”
“奴没?有管好属于主人的身体?,没?有允许之下……自作主张的碰了主人。”
明明男人心如明镜,每一个犯错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可是最重?要的一样,他还是固执的没?有认。
越长风整理衣襟,重?新坐直身子,居高临下的睨视地上男人:“还有呢?”
柳孤城狠狠一咬,牙齿直咬到了舌头上,浓浓的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他舔着嘴里?的血,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奴妄想……与主人平等。……与大哥一样。”
“呵。”越长风不置可否的冷笑?,听不出她对这个答案的满意与否。
她忽然从香案上跳了下来,指出自己本来坐着的位置狠戾命令:“趴上去。”
“上身贴在案上,视线朝下,翘起臀部,双脚点地。”
柳孤城往下趴去的时候,她甚至嫌他的动作不够干脆俐落,伸手毫不留情的把他的头往下按去,直到重?重?的和案面接触。
然后在他视线看不见的地方,她拿起了被拨到一旁的灵位。灵位上写着柳家前家主的名讳、左仆射的官职、在家族里?第?几代行第?几的排名、以及曾经让他威风一世的第?某代家主之称。
如今,却不过是一块趁手好用的木板而已?。
“接下来你?最好不要动,这是本宫对你?最后的警告。”
第38章 第 38 章 惩罚、本宫给过你一个机……
光裸的男人上?身贴着香案案面, 双脚并拢仅仅点地,高高撅起的臀部?像八月十五的满月一样又圆又白。
他遵从着主?人的命令把重叠的月光分开,僵直的双手不知是?出于羞耻还是?疲惫禁不住的微微颤抖。
预想中的责打一直没?有落下?, 身后的支配者说完那一句话后久久没?有动作,也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只有渐渐变得?平缓的呼吸声。
柳孤城现在?的姿势是?面朝下?, 视线只能看到鼻子下?的香案方寸之地,看不见身后支配者的样子。他只能凭没?有什么变化的呼吸声猜测她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不动,同?时好似有一道审视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自?己。
她一直在?等待。
等待本身就是?一种调教。
等待未知的惩诫,等待未知的命令, 等待未知的羞辱。等待的过程就是?让名?为“服从”的种子发芽的过程, 在?漫长的等待中不去催促、不去质疑、不去妄想, 学会?无条件的接受任何到来或还未到来的刑罚。
至于刑罚的执行, 则反而是?考验“服从”的结果。
所?以越长风手执作为木板的灵位, 甚至在?空中挥舞几下?,却是?久久没?有落下?,只是?静静注视着那两片白月光, 让男人听见她刻意控制得?平无波澜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四周环境却只有一片死寂, 只能在?一片空白之中等待。
不知等待了?多久。
在?柳孤城已经开始失去了?对时间的观念时,一只手按在?他的头上?。动作不像刚才的两记耳光那样暴戾, 却仍是?不容置喙。
那一按似乎是?暗示着等待结束、刑罚开始的前奏。
“啪。”
第一下?并不重,刚好让他感受到木板冷硬的触感,大概让他猜到打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东西,隐隐的酥麻代表占有和?羞辱,仿佛只是?在?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男人的头微微偏侧了?一下?。
按在?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