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紧握的拳头,转而握过怀幸为她擦汗的手腕,感受着怀幸真实跳动的脉搏。

重逢过来好几次,她没有办法牵着怀幸的手,但这种程度对她而言也足够。

怀幸感受到她的动作,没再动,由着纸巾刚好挡着她的眼。

手腕上的力度很轻,温度却好烫人,再眨个眼的时间,就看见浅绿色的枕头上有了明显的水块。

没有挡住的下半张脸依旧精致万分,鼻尖有些发红,薄唇微微张开,睡裙的领口被捂得有些发皱,几缕头发贴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跟着被汗泅湿。

乔迁宴那天,楚晚棠是狼狈的。

今晚,她还是狼狈的。

眼泪无声无息,一切都无声无息。

怀幸的视线再次移去书桌上,这时,一条闪电倏地穿进来,在房间里炸开,她的身体往前倾,不再由着楚晚棠,挣开被握着的手腕和另一只手一起转而捂住楚晚棠的耳朵。

这样的动作,楚晚棠曾经也对她做过。

挡着眼睛的纸巾落在一侧,楚晚棠在模糊的光影里看着怀幸,也模糊地听见怀幸对她说

“别怕,楚楚。”

第95章 “我忍不住,杏杏。”

这道惊雷过后, 往后好几分钟时间里,都只余不歇的雨声。

怀幸在这期间始终捂着楚晚棠柔软的耳朵,清晰的耳廓弧度仿佛想深深印刻在她的掌心, 除此之外, 她的视线也一直落在楚晚棠的脸上,跟楚晚棠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