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还有几只小狗在撒欢。
楚晚棠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神情正经起来,这一刻终于来临,她准备了五年的话却有点卡在嗓子眼,
她望着怀幸在暖色灯光下越发出挑的脸,态度很真诚地道:“想和你道歉。”
“为什么道歉?”怀幸似笑非笑,像是有些不解,“不应该是我向你楚晚棠道歉吗?我不辞而别,对不对?”
楚晚棠寻着就近的长椅,坐下,很仔细地反驳:“我没有这样想。”
或者说,刚开始那会儿,她确实这样想过,但自从在怀昭墓碑前知道一切后,这样的想法再也没有过。
反而是她被犹如藤蔓的愧疚缠住,呼吸不过来。
怀幸挨着她坐下,没有刻意保持着很远的距离,两人比在剧场里坐着还要近,肩膀之间只隔着一个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