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湿热的甬道剧烈收绞起来,汩汩春液兜头浇在铃口之上。他小腹微酸,险些失守,连忙扣住她腰肢,微微退出。
谁知上头微拉开了些距离,下头却难舍难分,他动作间,圆头又往里送进去些,紧窄的小口松动,极致的快慰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嗯啊…”冯玉殊被他插到深处,眸光都散,“阿景,太深了…别…”
腿根颤栗起来,她心底惊惧,知道自己又要泄了,忙忙地想躲,却被他抱起来。别无选择,只能圈住他肩颈,承受他猛烈地操弄。
囊袋拍到她臀肉上,红痕一片,她颊边都是泪痕,好不可怜。
“阿景…”她受不住,终于开始哭吟着卖娇。穴道紧紧吸附着他的性器,春水流不尽,层层叠叠的高潮,一浪叠一浪,穴儿酸胀,持续在敏感状态,坏掉了。
孟景亲亲她,劲腰又抽送了数百下,性器送入胞宫,剧烈跳动,喂给她滚烫浓稠的浓精。
她枕在他臂弯里,低低地哭喘,好半天,仍然缓不过来。
他默默抚着她光滑的背脊,无声地哄,喉间上下一滚。
说实话,还想再来。
视线滑过冯玉殊满身的红痕,又落在她腿心处。
被操肿了,花唇充血,小嫩珠子露出来,比平时胀大许多,圆圆的小孔暂时还合不上,吐出汩汩的白精来。
淫荡得要命。
但他又不能真的操坏冯玉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