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骨节分明的掌蓦地覆住她手背。他抵住她额间低喘,眸中欲色沉沉:“...重些。”

她抿唇,讷讷点了点头,五指轻轻收拢,随着他力道,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水声好响亮。

深红的龟头从她嫩白的虎口探出来,又缩回去,囊袋微微地晃,时不时拍在她手腕上。

这几乎失控的情事。

他身体烫得吓人,微微发着颤,迫切地索求着她一切。咬噬温软的唇,掌心抚过每一寸软肉,失了控制的力道,所过之处凌虐起红痕,好似想将人揉进骨血里。

冯玉殊心惊胆战地给他揉着,软成水一样。腿心处湿透了,吐出的春液拉出一点银丝,滴落在锦被上,积成暗色的湿痕,她欲盖弥彰地挪了挪小屁股。

“嗯…”湿漉漉的黑眸,好似淋湿的狗狗,低低的鼻音,煽情地叫她的名字。

玉殊,好玉殊。

想在她手中射出来。

冯玉殊脸红得好似要滴血。感觉他好似异样激动起来,有些跟不上他覆着自己手的律动,抿了抿唇,指尖挣了挣,无意间碰到剧烈翕张的小孔。

他登时反应强烈地低哼了声,囊袋都缩紧了,好似要将什么激烈地泵出来。

冯玉殊却愣愣地,指腹堵着孔口,没有移开。浓稠的精液涌到出口,压力骤然加大,无处可发泄,他眼尾都发红,腹肌颤栗起来,猛地攥住她手腕。

浊白的浓精从小孔中射出,分了好几股,打湿了她雪白的手背,大部分落在她前胸,有一股挂在她乳肉尖尖上,缓缓地滴落。

他射精时,一直紧紧攥着冯玉殊的手,不准她离开。

黑睫微颤,毫无防备,近似于脆弱的神色,只她得见。

他眸色深深地盯着冯玉殊,其中闪动着莫名意味。

她微怔,终于察觉了唇畔一点湿意。犹豫了片刻,丰润的唇微启,露出一点舌,将唇角的浊白卷去了。

奇异的味道,但不算难吃。

冯玉殊默默地咽了下去,抬起脸儿,静静盯着他。

孟景心下猛地一跳。也不知相处的这些时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将冯玉殊的胆子养得这样肥。

他简直要被她勾得投降,将人制住了,压在身下,眸光幽幽。

少年人青筋突显的有力的掌背,覆在了白腻的臀肉上,将她两条细腿分开,箭在弦上之际,还记得要给她揉弄一会儿穴,等揉出潺潺的水,再将勃发怒胀的性器深深送进去。

结果身下湿软的小穴却不给他机会。

滚烫圆硕的龟头抵在小穴口,便被柔软而滑腻不堪的花唇含住,艰难而势不可挡地陷进去。软噗噗的紧致肉壁海潮般裹卷上来,湿润得过份。

“嗯…”

粗长的性器入了巷,惹来她一阵低低的娇吟。

孟景抬眼,看了她一眼,好似微微挑了眉。她知这其中的调笑意味,玉臂捂住了羞红的脸,另一只绵软的手,恼羞成怒地拍了在他硬邦邦的手臂上。

这回不是舍不得,是被他操软了。

他沉迷于与冯玉殊的性事,无数荒唐的日夜,也不知到底给他琢磨出了多少东西来。

冯玉殊难耐地颦起秀眉:“阿景…太胀了…”

见她难耐,竟真的停了蛮干狠操,将肉刃抽出一点,在穴中浅戳了几下。

小穴依依不舍地留他,才骤然腰腹发力,尽根而入,顶到花芯深处,直弄得冯玉殊浑身震颤,一身白腻泛起情欲的、淡淡的粉。

雪白的乳肉随着操弄荡起浅浪,充血得有些疼的乳尖尖也随之颤动着。下腹却紧贴,隐秘的乱丛上挂水光沥沥,一根深红狰狞的性器,没入撑得不堪的小孔。

圆头狠狠捣着花芯尽处的敏感小口,细密紧窄的宫口,甚至吻住了微酸的铃口,不断吮吸。

他难耐地抿起薄唇,强忍住射意,摁着肉刃捣弄,只觉那处好似吸饱了水的海绵,每每顶一下,便一股一股挤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