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能的呢?
他想不出来。甚至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抬起手,将刀递了过去。
冯玉殊从榻上半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接过了黑金的长刀,有些沉,她小小一只,抱在怀里,总觉得异样。
她还那样白,那样软,贴着冰凉的刀鞘,对比强烈得惊心。
冯玉殊挺高兴,因为冰冰凉凉的,着的很舒服。
他自然地俯了一点身,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托了把刀鞘,防止刀身贴着她柔软的亵衣滑下去。
正巧冯玉殊也感觉到刀身有下滑的倾向,也微微倾了身,想将它抱紧些。
于是她鬓边的碎发几乎只在他咫尺处,若她再仰起头,就更近些。
她愣了愣,下一秒,仰起了嫩生生的一张脸,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冯玉殊。”
他神色莫名,嗓音有些哑。
她看见少年喉间上下一滚,黑睫半垂,在昏黄的烛灯下,英俊的眉眼落下光与影,显得更加深刻。
而他看自己的黑眸深处,好似有一簇火焰明灭,比平素更加危险。
她仍是愣愣的。
孟景俯下身来。
他身上清冽的气息一瞬铺天盖地,将她笼罩其中。
腰侧圈上少年人温热、而有力的手臂,微微收紧,细密的、酥麻的痒,一寸寸炸开。
冯玉殊无意识地松开了手,他的黑金长刀滚了几下,落在床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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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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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鸳鸯帐春风一度(2)(微H)
两个人的重量,很轻易地便陷入柔软的锦被中。
孟景俯下身来,克制地碰了碰她的唇。
柔软的唇瓣相触,有一丝微微的凉意,好似蜻蜓点水。
少年人血气方刚,呼吸已然重起来,怕她恼,强忍下欲念,直起一点身子,与她呼吸交缠。
漆黑的双眸深处,有一些她没见过的东西。现下这样近的距离,她似有所觉,有些发怔。
是迷恋,和追逐。
她犹豫了一瞬,抬手,好似想摸一摸他的眼。
少年喉间一滚,黑睫微垂,顺从地合上了眼皮。
她的指尖便从他眼尾,那道淡的细小疤痕,抚过他因为忍耐而微皱起的眉心,再是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偏寡淡冷肃的唇边。
然后不动了。
孟景等了一会儿,缓缓地睁开了眼,意味不明地盯着她。见她没有动作,轻拽过她的手碗,眸光一动,微偏了一点头。
他在她指尖,而后是手背,落下数个微凉的吻。
冯玉殊耳后有些发热,羞怯地微偏了头,好似要躲开他太有侵略性的目光。
他自然不会允许她逃脱,又俯下身来,去衔她丰润的唇。
这一次,冯玉殊终于有些惶惑,因为他挑开了她齿间,将舌送入了她牙关,缠着她的舌一同纠缠厮磨。
她无意识地,搂住了少年的脖颈,好似抓住一根浮木,不至于被风暴吹散。
少年搂紧了她的腰,无意识地用指腹摩挲着她腰后微突起的背脊,以更加热烈的吻回应她。
炽热的、细密的痒,一点点升腾起来,流向更隐秘的地方。
冯玉殊嘤咛了一声,欲盖弥彰地,悄悄夹紧了腿心。
她被他亲得晕头转向,轻推了推他,一下得了自由,软绵绵地靠在人怀中喘气,却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胸前高耸,如何顶出曼妙的、令人浮想联翩的曲线。
孟景只要微垂下眼,他的鼻尖,几乎就在那雪白亵衣包裹的两团绵软的上方几寸。
冯玉殊大概生来就是要克他的,他微磨了磨后槽牙,将人圈在怀里,用力贴贴。
犹嫌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