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她锁骨处,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眼来,见她白腻的颈子一寸寸爬上一点点绯色,耳尖也红红。

他眸光微动,再俯下身去,用牙轻轻地衔起她耳垂的软肉,又舔又磨。

冯玉殊低低地惊叫了一声,缩了缩脖子道:“嘶,疼呀,你是狗么?”

有些疼,又有些痒,又...好舒服。

孟景依依不舍地松开她,他深深地盯了她一眼,黑眸中甚至有一丝莫名的谴责意味。

冯玉殊,一点高声也听不得,舔也舔不得,咬也咬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