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鼓鼓的,要张开似的。
好色情……
梁书绎的乳头好像也会高潮,他这样胡思乱想着。
祝宜清像玩玩具一样,碰着那处,以为自己是主人了。然而下面可不归他管,小阴唇软趴趴地贴着进出的阴茎,被操得乖顺无比,腿根也湿得一塌糊涂,全是从穴里带出的水。
没过多久,梁书绎皱了皱眉,抓住祝宜清的手腕,按在头顶,同时下身惩戒似地,给了一记深顶。
“再让你玩,我明天穿衣服之前要贴创可贴了。”
在床上,梁书绎有的是法子向祝宜清讨回好处。
他一边钳着祝宜清的手腕,一边抽出性器,上翘的龟头抵在祝宜清囊袋和女穴间模糊的交界处上,然后一路往上,用龟头操他的阴茎,这样的姿势让垂在跨间的囊袋一下下拍在阴部,像是另一种性交方式。
祝宜清快被弄哭了,射的时候,逼里也涌出一大股淫水,再次被插满没多久,就有些憋不住了。
阴茎半软,精孔还在可怜巴巴地吐着腺液,剩下的快感都集中到女穴,祝宜清急促地哼喘几声,腰不受控制地往上挺,伸手捂住逼口上面,“哥,慢一点……”
“要到了?”梁书绎拨开他的手,揉上阴蒂,看他在自己怀里颤抖,没有怜惜地,鸡巴重重埋进深处,“这是我的床,喷脏了也没关系。”
意思是别的地方,不行。
祝宜清想起在酒店那晚,他潮吹的东西都被梁书绎用内裤接住了,湿哒哒地兜着,一点都没沾到床单上……好丢脸。
高潮的时候,他习惯性地仰起脖子,看向天花板。
发生在这间公寓里的一切,像是与外界隔离开,不需要一条鲜明的因果线,只要发生在这里,便都是合理的。
女穴一下下抽搐,尿眼喷出的潮液弄湿了床单,溅上了梁书绎的下身。这次梁书绎没有等他高潮完,抬起他的小腿,性器抵上剧烈收缩的逼口,埋入大半根。
“呜,还没喷完,不要插……”
眼睛难以聚焦,祝宜清绷紧脚背,呜咽着叫哥,感觉天花板转得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