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颜
外面下起了雨,伴随几声沉闷的雷,雨势越来越大,窗子上很快起了一层白雾。
洗完澡,祝宜清窝回被子里,连连打哈欠。
他今天没有别的安排,梁书绎也不用去医院,干脆赖在这儿睡回笼觉。
梁书绎擦干头发,坐在床边看了眼日程提醒,“我下周要参加个婚礼,当伴郎。”
祝宜清刚才摸得有点久,他左边乳晕比平时要鼓一些,祝宜清本来正盯着那儿昏昏欲睡,听到伴郎两个字,顿时来了精神:“我可以去蹭吃蹭喝吗?”
“想去就去,”梁书绎拍了下他的屁股,“你又吃不了多少,眼睛大肚皮小。”
祝宜清想了想还是算了,他又不认识新郎新娘,都不知道往哪桌坐,怪尴尬的。
见梁书绎戴上了眼睛,没有要一起睡的意思,祝宜清凑过去,小动物似地,蹭了蹭他的小臂,“哥,我会不会打扰你工作?”
梁书绎将笔记本电脑放在腿上,一手点开论文,一手拍了拍祝宜清的被子,笑道:“睡你的,饿了再起。”
雨声被厚实的窗帘挡住了,卧室里只剩下两道呼吸声,还有手指滑动触摸板的沙沙声。
祝宜清睡觉很安静,像只毛绒兔子一样,乖巧地窝在枕边,打扰不到任何。
怪的是梁书绎,总是忍不住要分心。
祝宜清动一下,呼吸的节奏稍微变一下,他的注意力便很难集中在屏幕上。
这样的状态没持续多久,他摘下眼镜,把电脑、打印资料一股脑堆在床头柜上,关上灯,躺进被子里。
“……哥?”祝宜清在梦里打了个哆嗦,醒了,“我吵到你了吗?”
“不是。”
被子里,梁书绎扣住了他的腰,将他揽在身前,像抱着一只陪睡玩偶,甚至还往怀里团了团,“我也困了,一起睡。”
“嗯……”祝宜清把手搭在他胳膊上,轻轻贴着。
有时候为了模糊语意,做爱也会被称为睡觉,但真正的睡觉还是不一样的。祝宜清喜欢和梁书绎一起睡觉,不管是睡着前还是醒来后,梁书绎身上那种随意的、带着朦胧睡意的温柔,会让他感到放松又舒服,舍不得睡,也舍不得醒来。
祝宜清只穿了上衣,腿光溜溜地蜷着,勃起的阴茎隔着两层布料抵上臀缝时,他还以为只是蹭一蹭,眼皮颤了颤,意识再次陷入昏沉。
然而没过多久,他又哆嗦着醒来了。
“怎、怎么……”
阴茎放进来了……祝宜清夹紧腿根,呼吸一点点染上热意。
睡觉又变得不只是睡觉了。
梁书绎没有脱他的内裤,只是下身压上来,阴茎顺着内裤边斜插进去,不深,刚被侵犯过的逼口还湿润着,顺从地接纳了它。
没有戴套,大概原本也不打算做到底,穴肉裹着粗硬的龟头,甜蜜的水液很快弄湿了交合处。
梁书绎抿了下怀里人的耳垂,很慢地挺了一下胯,手从衣摆底下探进去,拢住乳晕周围的软肉,指腹抵着乳尖揉。
他很少在做爱时碰祝宜清的胸口,反倒放纵祝宜清随便玩自己那处。在这之前,他没想过自己的乳头也会有快感。
听到祝宜清轻哼了一声,他便停了,掌心稳稳地卡在肋下,和性器一样,不动了,一边哄他:“不弄你了,就这样睡。”
女穴吞得不算辛苦,祝宜清也能感受到酥酥麻麻的舒服。他不抗拒被这样对待,但莫名有点不高兴,只不过随着困意袭来,也来不及表达出来了。
*
应与良的婚礼定在周六,5月22号。
他两年前领的证,老婆是半个同行,前不久刚从国外进修回来。也是因为异地,两人一直拖着没办婚礼,这次定婚礼日子,也不管黄历上写没写宜嫁娶了,直接选了他们两年前领证的日子。
这个日子最好,没有之一。
作为一个领证两年的已婚人士,应与良执意要在婚礼前搞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