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的啊?”
“真的,就这么贵。”
时雪青埋着脸,居然真的哼哼唧唧地用胸口蹭了一下床。这姿势让他的屁股一下子就翘起来了。邢钧又觉得爽得要死。
时雪青的触感比床铺好多了。
隔了一会儿,又换姿势时,他听见时雪青说:“邢哥,我们商量一下好不好……”
“嗯?”
结果时雪青一下子又不说话了,脸憋得通红。好一会儿,时雪青才小声说:“我想……感受你真实的温度。”
眼睛飘去看另一边,时雪青怎么又装上了。
“什么意思。”
时雪青终于受不了了。他看着邢钧又在拿东西,支撑着自己坐起来:“邢哥,你别戴了吧。”
时雪青永远不会长远打算,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了一时轻松会落下什么样的长远后果。直到被抱到浴缸里清理时,他还陷在恍惚之中。
尤其是看见清澈的水流中,有东西在飘时。
想到这些都是从哪里出来的,时雪青回床上之后,一句话都不说了。他闭着眼窝在床上,心想,三十万刀的床就是好睡啊。
可惜拍床发ins有点太超前了。可他还是好想拍,可恶可恶,邢钧怎么不能多买点他能晒的东西。
邢钧又过来摸他的蝴蝶骨了。时雪青被弄得异常敏.感,表现得像猫被摸了尾巴根似的。他听见邢钧说了一句:“明天就周一了。”
“……邢哥,我明天会想你的。”时雪青张口就来。
邢钧:“那我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