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样。

邢钧直接在他面前摇了摇那盒套套。外包装上画着套套的模样,时雪青看见这略缩图,脸绿了。

一下子装睡都装不出来了。

“邢、邢哥。”时雪青有点结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你马上就知道了。”邢钧挑眉。

……不是吧,这套看起来像个狼牙棒。时雪青绝望地想。

时雪青表情越是绝望,邢钧的心情就越好。自作聪明的绿茶就该被男人玩哭。他慢条斯理地说:“花了我那么多钱,还想睡觉?”

“……”

“你帮我戴,还是我自己戴?”

“邢哥。”时雪青表情半哭半笑的,“我怕……我受不住……”

“一个人在阳台上喝酒时不是挺高兴的嘛。喝了酒,应该挺能放松的吧。”邢钧微笑,“周六了,我加了班,你也加加班。”

好小气的富哥啊。这么大,却这么小气。时雪青穿着最青春可爱的睡衣,却体验了一下什么叫最狰狞可怖的狼牙棒。

洛杉矶八月最阳光灿烂的周末。时雪青没去成环球影城,也没去成日落大道,更没有在比弗利山庄幸福买买买。十九岁的身体在床上被邢钧折腾得昏天黑地的,刚成熟的果子积蓄了蜜,催熟了核,很快就被榨出甜汁了。

新套套真的太刺激了。邢钧还这么有力气。什么人啊这是,加州富哥周末不该去冲浪玩帆船吗,怎么尽在床上和他计较。

中途邢钧出门和人吃了两顿饭,时雪青只能趁着这可怜的空隙补觉。终于,星期日下午时时雪青受不了了,他有气无力地喘.息着:“怎么还没用完……”

“还有七八个呢。”邢钧毫无愧疚地说。

时雪青一低头就看见自己雪白的小腹和邢钧深色的腹肌紧紧贴在一起。双方都在颤动,时雪青小腹在收缩,邢钧的肌肉则一鼓一鼓的,青筋毕露。

还有密密麻麻的汗珠,把他们黏在汗水里。邢钧的额头上也有汗水,可他眯着眼,很满足。

像是吃到了最甜美的血肉的狼狗一样,时雪青这两天无数次地,感受到他对自己身体的着迷。

在每一次抚摸之间。

“换个姿势。”邢钧把他翻过来,拍拍他的屁股,“趴起来。”

时雪青趴不动了,勉强敷衍着塌了一下腰。凹下去的、承受了太多的小腰怪可怜的。他在汗水和过高的体温中迷迷糊糊地想,在这样搞下去,他会不会都合不上了。

“很紧。”邢钧拍拍他的肩胛骨,“对了,你不是买了新睡衣和身体链吗?”

时雪青确实买了,身体链也有,在盒子里。他伸手往床下去抓,邢钧却一把按住他修长的手指:“算了。”

他嗓音低哑,带着点愉快的笑意,深色手指插入时雪青白皙的手指之间,肤色对比明显:“不想停。”

“……”怎么还越来越起劲了,邢钧不会有那个什么瘾吧,时雪青受不住了,他哭着说,“穿着玉桂狗,你还能对我下手……”

他指的是自己身上那身已经被揉得破破烂烂的睡衣。对这么可爱的衣服做这种事,简直是犯罪。

“你不也穿着玉桂狗装贤惠小妻子吗?”邢钧说,“这不就如愿以偿了?当绿茶装乖,就是会在床上倒霉的。”

时雪青埋着脑袋不说话了。过一会儿,他断断续续地说:“我讨好你,你怎么还欺负我啊。”

“怎么讨好我的?”邢钧停下来,好整以暇等着时雪青说个子丑寅卯来。

“我都把半瓶帕图斯拿去煮梨了……”没想到时雪青哽咽着说,“好贵啊,要五千刀……”

……还以为时雪青要说什么别的求饶的话。

“这张床垫十几万刀,床几万刀,还有床品,加起来三十万刀,你多睡睡,比你那些包啊睡衣什么的值钱多了。”邢钧一乐,就想到用来哄时雪青的坏话了,“不信的话,你用胸口蹭蹭,触感可好了。”

时雪青居然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