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雪青立刻就闭嘴了。隔一会儿,他扭扭捏捏地说:“邢哥,我怎么能让你为了我耽误工作啊。”来六巴;4午7刘四久伍
邢钧乐了。
他好像终于找到自己和时雪青相处的方式了。现在这样,就很不错。助理买的宝石耳钉也到了。他起身把那几个盒子拿过来,说:“打开看看。”
时雪青低头就看见盒子的包装规模。万恶的过度包装,他一下子就知道里面有好东西。他眼光闪闪地,给邢钧提供情绪价值:“邢哥,你太厉害了,我手指都动不了。”
邢钧干脆地给他打开了。几个首饰盒一字排开,一对蓝的、一对绿的、还有一只单个的、小小的粉钻的。闪闪发光,让时雪青挪不开眼睛。
“最喜欢哪对?”邢钧问道。
“邢哥给我买的,我都喜欢。”时雪青又说。
邢钧把那只粉钻的给时雪青戴上了。时雪青一个男孩子,竟然两边耳朵都打了耳洞。虽然这是时雪青作为文艺捞子附庸风雅的方法,但也足够说明,时雪青从头到脚都适合勾引男人。
粉钻很轻,悬挂在时雪青耳边的,却是沉甸甸的美金。时雪青想到《色戒》里那枚粉色鸽子蛋。粉钻虽然和大量金钱联系在一起,但好歹也和一部电影有关。他一下子觉得自己对这颗粉钻的喜欢,又文艺起来了。
不自觉地,他伸手摸了摸耳边,完全忘记刚才还对邢钧说,自己被他搞得抬不起手。邢钧也不意外,就这么看着他。
时雪青倒是有点尴尬了。他对邢钧说:“邢哥,还做吗。”
“嗓子都沙哑成这样了,先睡吧。”
“哦。”时雪青乖乖地说。
时雪青睡了。邢钧起身,打算下楼去倒杯水。他只开了盏昏暗的床头灯,却也能在暗光里把时雪青雪白皮肉上的种种痕迹看得一清二楚。还有那枚闪闪发光的、耳垂上的粉钻。
金丝雀睡得很满足,很幸福,唇角还勾了起来。
时雪青有钱就会高兴。折腾半天,他们还是做肉体交易时最轻松自在。
邢钧没开大灯,怕照得太亮,打算关上卧室门后摸黑下楼。可关门之后,他微微一愣。
出现在眼前的不是漆黑的走廊,每过一处,都有一个小小的光点。
他循着光点慢慢走路。
走廊里,楼梯上,不知道何时多出几个贝壳形的小夜灯。大灯关闭后,就由它们指引上下楼的路。
和它们比起来,满屋监控摄像头的小红点的光芒,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不知不觉间,他喝水过后,上楼的脚步变轻了点。床上,时雪青已经睡着了。
时雪青闭着眼,垂着睫毛的睡颜很恬静。他坐在时雪青身边,手不自觉地碰了碰时雪青的脸。
距离时雪青开学,还有最后一周。他叫时雪青来洛杉矶伴游时就想好了,要每天都和时雪青做。
时雪青也很清楚他的意图,过来时,还自己带了内衣和香水。
明明是双方你情我愿、心知肚明的交易。
邢钧最终轻手轻脚地去洗漱了。他没有开灯,却也能在小夜灯的照亮下换好了睡衣,也上了床。
夜晚十二点,屋子里还满是暧昧缠绵的气息,他抱着时雪青,却什么都没做。一向睡眠质量不好的他此刻很安心,从身体到灵魂,慢慢沉入梦乡。
蓝紫色小贝壳的灯光映照着床上的他们。他们紧紧相贴的模样,竟真似一对相爱的情侣。
……
时雪青第二天一早又睡到大中午。邢钧果然没了,桌上还有三明治,又是标准的早上套餐。
纵.欲了一周末,时雪青有点萎靡。他换了新耳钉,对着镜子欣赏来欣赏去,觉得蓝宝石虽然好看,但钱还是不好赚啊。
想了想,他换成了粉钻。粉钻更贵一些。他一下子就觉得努力物有所值了。
他把三明治又丢掉了,打算美美出门打卡网红餐厅。只是在他推开大门时,发现台阶上有奇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