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见书吏端出证物,他忍不住跨进门槛,冲到书吏面前,拿起簪子仔细查看起来。
见他看着看着便皱起了眉,周定岘问道,“阮大人可见过此物?”
阮平昌抬起头,与他说道,“周大人,这支簪子我没见过,不是我家小女之物。不过这簪上的宝石……”
“簪上的宝石怎么了?”周定岘忍不住催促他,“阮大人有何话不妨直言!”
为给女儿洗脱嫌疑,阮平昌也不再迟疑,说道,“二十几年发妻在世时,听她说过,太后娘娘得了几块彩石……虽然我没见过那些彩石长何模样,但瞧着这簪上彩色的珠宝,心中不免有几分猜测。”
闻言,周定岘猛地起身,快速到他面前,接过簪子看了又看,然后神色紧张地问道,“阮大人,你有几分把握这彩宝出自太后娘娘之手?”
阮平昌摇头,“周大人,我说了,我只是猜测。不过这东西的确不是我女儿的,如果仅以此物来断定凶手,那你恐怕得将此案往上报。”
周定岘脸色有些难看,转头恶狠狠地瞪着韩秀莲,“韩氏,你确定你儿子死时手中拿着此簪?”
韩秀莲哭着道,“大人明鉴,民妇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谎言!”
周定岘铁青着脸恼道,“你说阮小姐昨夜去见你儿子,可阮小姐并无杀人时机!你说这簪子是阮小姐的,可这簪子并非阮小姐之物!你还敢说你句句属实?”
韩秀莲激动地指着阮平昌,哭说道,“大人,没有杀人时机都是阮迎安自己说的,阮大人是她爹,自然会帮着他女儿做伪证!而且我昨夜和阮迎安说过两句话,那声音分明就是她,这簪子不是她的还能是谁的,我儿除了她外并没有跟任何女人好过!”
阮迎安立马怼她,“谁跟你儿子好过了?你要再乱说话,当心我状告你污蔑我清白!”
见韩秀莲越发激动,周定岘恼火地下令,“来人,先将韩氏带下去!待本官查明清楚簪子来历,再审!”
两名衙役领命上前。
看着他们手握腰刀的样子,韩秀莲不得不将快出口的呼喊声吞回腹中,并随他们离开。
就在周定岘捏着簪子满脸苦恼之色时,阮迎安突然说道,“大人,能让小女看一眼赵光耀的尸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