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伽想了一想,提出反驳道:“但这也不能一概而论,人的长相本就是千差万别的。有的人家兄弟姐妹之中,偏只有一人长着招风耳;或有的人父母都是双眼皮,却生出单眼皮的孩子,这又如何说呢?”
苏衍“哈哈”大笑:“那么那孩子就是隔壁邻居家的。”言罢,三人都笑将起来。
崔辞喝了一口米汤,道:“对了,怎么没见你家那公子阿周那?”
苏衍道:“那位云姑娘一早就去照顾坚战了。我家公子过意不去,连早饭都没来吃,一直陪着她呢。”
“噗”地一声,崔辞差点没被米汤呛死。好好好!闹了半天,原来我倒成了隔壁邻居。
崔辞嚯然起身,对二人道:“你们慢吃着,我也去瞧瞧。。。那位叫坚战的兄弟。”
哎呀,终于亲上了~~~
大大加油啊~~
唉,感情戏可难死我了??
第五案:疑(14)柴绍衍的去向
佛堂的门开着,崔辞一进门,便嗅到了冲鼻的葱白汁味道。
屏风后,见云想容手中持扇,将那油灯上熏着着的葱白汁慢慢往坚战的鼻子里熏着。阿周那便在一边搥倒葱汁,一边抬头看着云想容。
“没去吃早饭么?”崔辞从屏风后走进来。
阿周那见是他来了,起身拱手道:“崔大人早,将这最后剩下的葱白汁熏了便去。”
“没有问你。”崔辞垂眸去瞧云想容。
云想容抬头,与他四目相视,原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心中甜蜜蜜的,可乍见崔辞面色不善。云想容便也板起脸,公事公办地说道:“正要去呢。早上起来便想着伤者的情况,先过来瞧了,好在一切平稳。”
崔辞低头瞧着床上的坚战,那家伙呼吸均匀,嘴里含着云想容的玉簪,他眉头皱了皱。
阿周那道:“我正与云姑娘说呢,我从前从未见过女子行医,如今大开了眼界,遇上云姑娘这样的大夫,不仅医术高明,因地制宜想到法子救人,更是仁术仁心,实在令人感佩,心生爱慕。”
云想容尴尬一笑,道:“阿周那公子,你汉语不好,“爱慕”二字不是这样的用的。”
“哦?”阿周那皱眉,“是么?我读汉书中,有“心悦而好之”一词,这“心悦而好之”难道不正是“爱慕”的意思么?若没弄错的话,便与我的心情是一样的。”
崔辞冷声说道:“阿周那公子真是饱读诗书,令人倾佩!我替云姑娘谢你抬爱了,不过云姑娘本职乃是仵作,不是大夫。”
阿周那不解:“仵作?”
“仵作就是替死人验尸的。”崔辞道,“她是我衙门里的仵作。”
阿周那脸上浮起笑意,崇拜之情更甚。
“那更了不起了,云姑娘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竟会验尸?难道就不害怕么?”
“她是我衙门里的仵作。”崔辞又重复了一遍。
“这话我听明白了。”阿周那道:“但云姑娘若是在我身边,我定然是不舍得让她整日对着尸体的。”
“呵呵,”崔辞笑起来,“我想你并没有听明白。云姑娘是我衙门里的仵作。她是我的人!”
屋里沉默下来,那油灯上熏着的葱白汁终于见底,“滋滋”响个不停。云想容心中无趣得紧,放下扇子,“熏完了。”起身走出屏风。
崔辞追着她出了佛堂,二人在院中停下脚步。
“你站住!”崔辞道,“怎么好好的又生气了?”
“你与阿周那较什么劲?好无聊!”
崔辞嘴硬道:“这三人来历不明。昨儿你自己说,这局是冲我来的,你还与他走那么近。我现在正式跟你说,你不许单独与那阿周那待在屏风后面,一刻都不准!”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竟像与往日换个人似的!”云想容愕然,“这三人确实是来历不明,但指定不是冲您来的,否则那阿周那怎么会有心思对我说什么“心悦好之”?您平日里断案如神的,怎么今